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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無法長期保留,也難以用來鞏固道基,但單單是隨時補充道力這個效果,在千變萬化的殺戮場上,便已經是足以決定勝負的一環。
張全身影閃動,在避開敵人的刀光劍影后,隨後就是一劍刺出,頓時有一蓬血雨從敵人胸口飆出,藉著解決眼前敵人後這一瞬間的空隙,同時冷靜地掃視了周圍的戰況。
只見魯段和沈雙兩人,同樣是面板通紅,頭頂絲絲白煙蒸騰,在人群中來回衝殺,殺得個極其暢快,顯然也是催動了人極劍的效果,越戰越勇。
之餘其餘的手下,雖然由於實力所限,難以真正發揮人極劍的潛能,但在他們三人的率領統御下,各人的氣息流轉無礙,源源不絕地湧進他們三人體內。
又因為三人同樣能夠回饋道力波動,使得他們的道力也保持著穩定的水準,至今已經搏殺了半個時辰,卻依舊未有一人力竭而亡。
而元老一脈的人,縱使人數眾多,卻漸漸地變得退縮起來,望向他們的眼神,就彷彿是看著一堆沒有道力極限的怪物。
“一起上,不準後退!”
不過,元老一脈的人也並非全是酒囊飯袋,知道若是被恐懼支配,心生畏懼心理的話,生存的機會更是渺茫,見著己方士氣低落,立刻有人高聲呼喊著。
在話音剛落的同時,便有五六個青衫修士撲殺過來,手中的刀劍虛影,帶著破空的嘯聲,朝著張全的各處要害斬去。
“愚蠢!實力的差距,可不是單憑勇氣,就能夠徹底彌補!”
張全神情微微一凝,隨後卻冷然一笑,腳下步伐一轉,身形微微晃動,竟是不退反進,渾身爆發出暴烈的道力,就迎著刀光劍影撲殺而去。
鏘!
在壓倒性的差距下,對方几乎是一擊即潰,縱使捨命地使出圍殺,卻近乎徒勞,就連在張全身上留下一點傷痕也無法做到,一連四五道劍符刀符,瞬間崩裂,就連阻攔片刻也難以實現,只見張全一人一劍,猶如魚落水潭中,毫無停滯地撞入敵方人群之中。
“啊!”
瞬息之間,噗噗幾聲,又有一人被張全的劍刺中,頓時撲倒在地,不必補刀就迅速斃命,猩紅的血液汩汩流出,染紅了院子的地面。
見著張全勢不可擋的氣勢,在人群之中又有一道人影,臉色蒼白,面容稍顯扭曲,隨著張全的前進步伐而不斷後退這,在暴退的同時,又呼喊著左右的手下圍上。
“終於找到了你!你就是這幫人的頭目吧!真是可笑,就連身先士卒的道理都不懂麼?若非你銳氣全失,指揮無能,我們還真未必能夠以少擊多,作為酬謝,就讓我親自送你一程吧!”
張全冷冷地注視著那倉皇逃走的一人,目中不由得露出幾分冷哂之色,在這一瞬間,想起了自己多年前被無能的領隊所排擠,鬱郁不得志,空有一身修為,以及奮勇殺敵的志向,卻一直被投閒置散。
一瞬間,各種被嘲諷譏笑的畫面,從記憶深處浮現而出,心中的一團怒火油然而生,就是這些專橫跋扈,才能平庸,卻偏偏多生嫉妒的人,幾乎把他置於被遺棄的死地。
雜兵殺再多也是浪費力氣,正所謂擒賊先擒王,索性就直接把這個人頭顱斬下,正好可以作為終結這場殺戮的祭品!
“接招受死吧!”
一波道力猛的往腳下灌,地面驟然出現一圈道力波動,猶如漣漪一般瀰漫而出,張全重重地一踏地面,就以驚人的速度,直接衝向那滿臉驚慌的領頭之人。
“不好!”
領頭的大漢,見此渾身一顫,不由得一個哆嗦,只覺得自己難以提起抵抗的勇氣。
他雖然也是一身二重巔峰的修為,但正如張全所料,不過是一介無能之輩,別說指揮的水準,哪怕是單獨迎敵的勇氣也沒有,從一開始見著張全大殺四方,就已經心生退縮之意,若非還心存僥倖,等待著各大元老率領精銳支援,一早就狼狽逃走而去。
他此刻看著張全衝殺入陣,如入無人之境,身影閃動之處,四周的手下竟是一一吐血而退,難以阻擋片刻,而這道惡魔般的身影,卻已經朝著他正面殺來,更是恐懼到茫然不知所措。
“我投——”
話音戛然而止,因為這一瞬間,張全的劍已經狠狠一削而過,噗的一聲,一個死不瞑目的頭顱滾落地面,恐懼的面容上,還長大著嘴,無頭的屍體搖晃幾下,就暴噴著血栽倒在地,重重地砸落堅硬的石板上。
“我呸!簡直是幫派敗類,居然還想著投降,真是在做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