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!徐小姐,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
    紀勤忍無可忍,已經是耐心盡失,站起來,雙手撐著桌面,怒視著徐水心,似乎恨不得將她撕碎。
    徐水心握著杯子的手一頓,然後也站了起來,直接就將杯子裡的水朝著紀勤潑了過去。
    “紀小姐,我今天來赴你的約,不是來聽你說教和侮辱的。我告訴你,一個巴掌拍不響。你自己的男人要出來偷腥,有種你閹了他,拿我出什麼氣?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呢?只要你能管好你老公,我絕不糾纏;否則,就請你挪地方出來!”
    “賤人!”
    紀勤一抹臉上的水,抬手一耳光就要朝著徐水心扇過去。
    徐水心的動作卻也很快,立刻就握住了紀勤的手,冷冷的道:“紀小姐,莫要失了你的風度!我告訴你,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紀總裁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,你快要輪為棄婦呢?還是想要所有人知道,沐氏集團的總裁在搞婚外情呢?”
    聲落,徐水心就甩開了紀勤的手,轉身往外走,一如她來時般從容。
    紀勤雙手撐著桌面,垂著頭,連嘴唇都在發抖。
    這個女人,憑什麼這麼囂張?她仰仗的到底是什麼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紀勤從香園出來之後,就給沐風打了電話。
    “沐風,我們談一談!”
    “紀勤,除非你先向我媽道歉,否則,我什麼都不想談!”
    一通電話,只說了一句話,沐風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    紀勤愣愣的坐在車子裡許久,然後發動車子回了紀家。
    她有什麼錯?為什麼要如此委曲求全?
    只是一天,兩天,三天……半個月過去了,沐風不但沒有來找她,連電話都沒有一通。
    她從最開始的氣憤,到惶恐,最後已經是越來越害怕和越來越不安。
    這半個月,她請偵信社的人查過徐水心的底細。無父無母的孤兒,剛大學畢業不久。那一晚是徐水心和同學第一次去酒吧玩,然後就和喝醉之後的沐風發生了一夜情。在他們第二次睡在一起之後,沐風就給她買了一套房子,三不五時到她那裡去過夜。
    除了年經點,徐水心到底有什麼可囂張的?
    不!連紀茹茜都不是她的對手,一個小小的徐水心,就想和她搶男人,沒門!
    她好不容易將紀茹茜踩在腳下,嫁給了沐風,她絕不能讓這個女人破壞她的家庭和婚姻。
    那一天,她開車去了董雅琴住的醫院。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有錯,但是如果一定要先向董雅琴認錯,才能緩解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,那麼她可以暫且委曲自己。
    她來到了董雅琴住的病房,輕輕的推開門,走進去,叫了一聲“婆婆”。
    “滾!”
    一個枕頭就朝著她砸了過去,然後便是董雅琴尖銳的聲音響起。
    “婆婆,你聽我說……”
    紀勤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到醫院,不想半途而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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