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後不惜一切代價的幫你,但是不要讓你知道。哥這個人你也知道,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事情,你怎麼問他,他都不會告訴你的。而且在這之前都沒有任何的先兆,幫了你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後續,甚至我們都不知道他幫你圖的是什麼。其實那時哥的情況也算不上好,而且手上剛好有一個大專案佔用了他手上所有的資金。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下給紀氏集團的第一批訂單,我們不但一分錢沒賺,而且還虧空了五百萬。原本我們都反對如意集團和紀氏集團合作,可是哥卻執意一意孤行。所以後來虧空的五百萬是哥自己掏錢補上的。”
    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!”
    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容銳告訴她,她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。因為以顧意的性子,是絕對不會和她說起這些的。
    “嫂子,我十八歲就跟著哥一起在紐約玩金融,到現在已經八年了。這八年,他有多辛苦,只有我們做兄弟的知道。這一路走來,他有多麼艱辛,也只有我們能懂。他去a市之前,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。這麼多年,除了你,他從來沒有為哪一個女人花過半分心思。雖然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你,但是我們這些離他最近的人都知道。這麼多年,他的心裡一直藏著一個女人,而且是經年不忘。你很幸運你是他心裡的那個女人,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愛他。哥這一輩子吃過太多苦,而你是他僅有的一點甜。”
    容銳說這些話的時候,神色很嚴肅,很認真。那是與平時嬉皮笑臉完全不同的容銳,那些話是希望,也是請求。
    “他若不離,我必不棄。”
    紀茹茜也很認真,這是她給容銳的答覆,也是對顧意的承諾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海邊別墅。
    池碧目光空洞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不停的有男人朝著她撲過來。這已經是那晚之後的第四天了,前三天她就像一個蕩婦一樣,擺弄著各種姿勢,勾引著那些男人,來者不拒。她一刻都不能停,她每時每刻都需要男人來滿足她。
    在這個大廳裡的每個角落都有她與那些男人歡愛的痕跡,在藥力的衝擊下,她只有**,甚至她連那些男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楚。
    三天三夜不曾停息,直到第四天藥力才退去。當她恢復意識那一刻,她卻恨不得一頭撞死。她恨,她好恨,為什麼她沒有死在那些男人的身下?為什麼她還要醒來?
    客廳裡橫七豎八躺著的男人,除了她的小叔叔林開,其他人的男人全都是路邊的乞丐,破爛的衣服,灰頭灰臉,醜陋不堪,甚至其中還有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。腦海中浮現出那些銀蕩的,糜爛的影像,那樣的一幕幕讓她噁心的想吐。
    可是這還沒完,那些男人休息好之後,又一個接一個的朝著她撲來。她被十幾個男人壓在身下,一次又一次的凌辱。她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直到後來,她流乾眼淚,叫啞了聲音,再也無力去掙扎,無力去反抗,只能等待他們累了,倦了。甚至她以為她會死在那樣永無翻身之地的地獄中,那一刻,她只求一死,唯求一死。
    可是她沒有死,清醒之後的林開趕走了那些乞丐。然後她又被林開按在地板上繼續凌辱,經過四天三夜非人的折磨,她早就已經麻木了。這一刻,她明明很痛,痛不欲生。可她的臉上卻帶著笑,而且是歡悅的笑。
    痛沒有關係,痛證明她還活著。
    這一刻,她突然又不想死了,她想活。
    紀茹茜還活著,她怎麼能死?她的人生已到盡頭,她的餘生只有一個願望,和紀茹茜一起下地獄。
    紀、茹、茜,我、要、讓、不、得、好、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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