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雅妍站在顧淵的身後,諷刺道。
    “好了!”顧淵聲音蹙冷,說道:“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,還有什麼好說的?我要早知道這個孽種,會這麼大逆不道,在那時就該掐死他。”
    秋雅妍冷哼一聲,沒有再說話。
    “若凌什麼時候能回來?”
    顧淵突然又問道。
    “後天的航班,大後天上午就能到。”
    “若白根本不成器,要想奪回顧氏集團只能靠若凌了。我跟爸說了,爸已經同意讓若凌進顧氏集團上班了,我們必須抓住這次機會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秋雅妍冷冷的道:“爸也真是的,明擺著偏袒那個孽種。今天我們若白受了那麼重的傷,他都不管不問,就這麼不了了之了。”
    “蠢貨!”顧淵破口大罵:“除了抱怨,你還會什麼?有時間抱怨,不如花點時間好好教導你那不成器的兒子,少給老子闖點禍!”
    “兒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,你也有份的。你這個作父親的難道不應該好好教導他嗎?”
    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,想到顧若白今天遭的那些罪,秋雅妍就開始哭起來。
    “哭!就知道哭!”顧淵暴躁的直拍桌子,朝著秋雅妍吼道:“秋雅妍,我告訴你,這裡是顧家。我就算再不濟,也是顧雲帆的兒子,還輪不到你來質問我。”
    秋雅妍立刻就不敢再哭了,低著頭,道:“是!我不敢。”
    秋雅妍從小所受的教育就是以夫為天,嫁進顧家這樣的豪門更是需要依附顧淵而活。哪怕這幾年,顧淵在顧家失勢了,她也絲毫不敢忤逆他。
    顧淵冷哼一聲,又說道:“我記得你好像有個侄女叫秋韻。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    “秋韻和景琛是男女朋友關係,景琛可是那個孽種的左膀右臂。你從秋韻那邊想想辦法,我們必須幫著若凌砍掉那個孽種的左膀右臂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顧搏房間。
    雲念兮洗完澡出來,見顧搏一直坐在沙發上出神,連她走到沙發旁邊都發覺,就問道:“在想什麼?想得這麼出神?”
    “我覺得顧意娶了紀茹茜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,對我們來說其實也不是壞事。”
    顧搏答道。
    聽到“顧意”二字,雲念兮目光蹙冷,那張美豔的臉上瞬間似染上了冰霜,說道:“管他幹什麼?我的寒兒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有醒來,我恨不得殺了他。”
    “念兮,小不忍則亂大謀。況且那件事如果真要說錯,也是錯在顧亦寒。那個混帳竟然對顧意……”
    顧搏嘆了一口氣,說道。
    “我不管!”雲念兮的情緒十分的激動,冷冷的道:“不管怎麼說,顧意也不該對我們寒兒下那麼重的手。我一定要替寒兒報仇。”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!”顧搏輕拍著雲念兮的背,安慰道:“再忍一忍。在顧家,想要對付他的人多了去了。我們又何必要去當那隻強頭鳥呢?看著他們鬥個你死我活,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,豈不是更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