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的衣袖,怯憐憐地瞅著他,含著閃閃的淚光,咬住下唇說道:“爹爹,你好凶哦!”
“你這麼不聽話,不是讓爹爹擔心,也讓下人為難了嗎?”駱煒森雖然語寒似冰,比起他平日的聲調,這已是溫柔的叫眾人幾乎快掉下巴的地步了。
冷落雙手環住駱煒森的頸項,她可沒忘她還在樹梢上:“誰叫守門的不讓我出去,我只好用飛的啦!”說到這她就生氣,不復剛才的驚慌,先聲奪人,“誰叫你不教我輕功,我就不會掉下去了!”
“你要是學會了輕功,還有人看得住你嗎?”這才不教她武功的原因吧。
看著眼前自己的寶貝,駱煒森不喜多憂,更遑論說笑了。駱駱長得國色天香,雖然年齡尚稚,卻已驚豔奪目,最耐人尋味的是超越視覺,成之於內而形之於外的性感。不禁讓人怦然心動,自己也快控制不……為了保護她,不願讓她接觸武林中人,也不讓她離開紅莊半步,可是武林今年盛傳的訊息著實讓人擔心。無論如何,他都會保護他的寶貝,不計一切代價!
“爹爹,求你了!讓我出莊一次嘛!哥哥年年都在外面,我一次都沒看過外面的世界,快要悶死了!嗚嗚嗚……我要死了!我要死了!”說著,冷落一雙眼睛淚汪汪的,叫駱煒森心都揪起來了。駱煒森只吃軟的,不吃硬的,這招一定行。
一向叱吒風雲、冷酷無情、人不犯他,絕不犯人;人若犯他,決不留情的駱煒森竟敵不過一個十五歲女娃的一顆眼淚。
“別哭,爹爹答應你就是了。”又是一記和煦如春風的微笑,剎那間,連天地也溫柔了起來,“不過要等過完生日以後。”
兩名頭戴斗笠的男子一前一後騎著駿馬,風塵僕僕的進入揚州,穿梭在來往的商旅中,由於此地是南北的交通要道,處處可見一片繁華的景象。領頭的男子白衫飄飄,雖無法窺見其相貌,但那流露於外的氣質已讓人神往。跟隨著他的男子肩上揹著行囊,一付小廝打扮。
“少爺,天色已經暗下來了。”後面的小廝將馬騎到主子身邊。
白衣男子點了一下頭,“紅威,先找地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