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圍了上去,只是為了晚上的拜堂和洞房,他們倒是不敢像彥小七那般毫無顧忌。
但即便如此,幾個大男人越圍攏,隊形收的越緊,彥小七胡亂揮出去的鏟子已是沒了威脅,對方連基本的拳腳都不用,只躲閃間,將她撤走的角度全部封死。
她心裡著急,又毫無辦法,身上的力氣已是越來越小。
幾個大男人居然如此對付一個弱女子!
彥小七心中暗罵,但人家就是擺明了欺負她,就是要捉她回去。就是明晃晃的毫無遮攔,讓她極為惱怒。
想著那個從沒見過面的小公子,居然在等著她去拜堂成親,她更是噁心的想要吐出來。
“別碰我!”
已是有人身子靈活的欺身上前搶走她手中的鐵鏟,另又有人上前想要壓住的她的肩膀,那幾個家丁已是離她極近。
“小娘子,可是想好了,是乖乖的跟我們兄弟幾個下山回去,還是讓我們兄弟幾個抱你回去?你這細皮嫩肉的,我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抱著你下去。”
她介意!
這幾人粗鄙放肆的目光一直牢牢的落在她身上,讓她有種衣衫盡褪的羞恥。
可是,她為何要讓自己陷入這般兩難的地步?她心中難過間,又湧起詭異的想法,總覺自己並不是此間中人。
被幾人推推搡搡的一路回到城中,已是日暮時分,劉管事派來接應之人在城門口早已等的心焦,頻頻焦急的張望,見到幾人的身影趕緊迎了上來。
“你們可算是回來了,再晚一點就要耽誤小公子挑選的吉時,到時責罰下來,咱們可是誰都受不起。”
這婚禮臨時起意,前一天才定下來,這小公子行事風格一向詭異,連城主都拿他沒有絲毫辦法。
他前一日說看上個小娘子要成親,這城主府中的下人就要手忙腳亂的操辦起來,就是他看上的這位新娘子都要臨時去抓!
“快,咱們快一些,還有大半個時辰,咱們手腳麻利些定是不會耽誤了時辰。”
彥小七雙手被綁,負在身後,每每她不願走之時就會有人在身後推上一把,若是如此她還是不願動動,那人就會變本加厲的由推改為摸,有幾次還朝著她露在外面的脖頸處下手!
實在是難以忍受!
這千百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非禮她!
她心頭攢著火氣,卻又莫名的一怔,為何會是千百年來?她活了有那麼久?
城主府門前,一身紫紅的管事嬤嬤同樣面色焦急,見到他們幾人,也顧不得一一打招呼,扯著彥小七的手腕就往後院的房間走,馬上就要到吉時,新娘子還沒上妝。
這細細勾勒定是來不及,但換上大紅的喜服,兩腮撲粉卻還是來得及,嬤嬤手勁極大,將彥小七半拖半拽的扯進一間屋子。
四個丫鬟打扮的姑娘正整齊的站在門前,將人迎了進去就開始很有條理的一人整理喜服,一人挑揀珠釵首飾,另外兩人陪在嬤嬤的身側打下手,正努力要去脫彥小七的衣服。
“放手,不許碰我的衣服!”
那嬤嬤的手勁大,扯著她的衣服,也不去找釦子,直接扯著衣襟就要撕開。
刺啦!
絲帛撕裂的聲音傳來,彥小七終是驚恐的發現這一日中發生的事情太多,全部超出她的想象,她此時的狀況再容不得她埋頭做鴕鳥。
不願就這樣放棄,那原本在山上都沒有的劇烈掙扎這一刻終是爆發出來。
“你們放開我,放開!你們算是什麼東西,居然也敢如此對我!”
嬤嬤的手勁大,彥小七的手勁也並不小,她抓起嬤嬤在身上的作亂的手,往身後一扯,就聽咔嚓一聲,肩肘錯位的聲音極為清脆。
房間中的幾人瞬時如同被點了穴位,那嬤嬤吃疼的哇哇大喊:“好你個小娘皮,居然敢傷我!我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時候,你還沒出孃胎呢。毛頭沒長齊的小丫頭也敢跟我動手!”
一條手臂耷拉著,老嬤嬤疼的再顧不得時辰,伸出另一隻手就朝著彥小七的頭抓了上來,不就是美在這張臉上,看抓花了小公子還會不會喜歡。
這府中誰人不知小公子的癖好,就喜歡那些青澀的,待長成如同花苞一般的姑娘,一旦這姑娘過了那破瓜年華,再就看都不願看上一眼。
這一刻,老嬤嬤心中升騰起辣手摧花的快感,語調高亢的指揮著身旁的兩個丫鬟:“你們兩個將她給我扯住,快,你人扯一個胳膊!我就不信了,憑我趙嬤嬤在老夫人面前的臉面,還能讓她這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