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地位,還是修為人品,羲煜都是最出眾的那個,雖然他人討厭了些,自戀了些,又從不吃虧了些。。。
但人家既然願意自降身價的來給他做女婿,他也沒有不要的道理。
只他一直沒想通羲煜到底看上彥小七哪裡,他家小七明明還是個孩子!
既是拆不散,那還不如好好撮合,反正現在不管怎麼看,吃虧的都不是他們父女二人。
這點就是彥九不交代,彥小七也定是會時時守著他,剛那雪白的臉色,讓她的心底抽的好疼好疼。
她雖已能準確的分辨哪種情感屬於她自己,哪種來自於那未知的碎片,但她知她自己也是擔心的。
送走那父子三人,彥小七快步返了回去,一進門就見上神大人面色慘白的倒在床上。
“傷的很嚴重嗎?”快步走上去,彥小七雙手卻是不知該放在哪裡,生怕他身上有傷。
羲煜艱難的擠出一抹笑,聲若懸絲的安慰她:“無礙,只是脫力而已,休息幾日就會好。”
這是當她傻嗎?他當他們是凡人嗎,還會脫力!
彥小七翻出當年羲煜給她的寶囊,裡面還有不少他放進去的丹藥:“療傷的丹藥用過了嗎?你看一下,應該吃哪一種。”
微眯著眼,上神大人費力的抬手指了一個,彥小七趕緊取了一粒,喂進他的口中,丹藥不聽話的亂跑,她不由得用力,將掌心直直的按在他有些涼意的雙唇上。
冰與火同時在心底炸裂是一種什麼體驗?
彥小七隻覺一半身子置身火海,一半又回到那雪山之巔,明明是兩種極端的體驗,卻奇異的交織在一起,讓她心神微微盪漾。
為何會有這般感覺?她心底眼中漫上疑惑,手掌撤離時,還有些留戀的擦著他的唇摩挲了下,才慢慢的抬起。
上神大人雪白的臉頰上漸漸浮起胭脂色,他這是被小徒弟調戲了嗎?
柔軟的觸感似是還停留在掌心,彥小七不自然的攥了攥拳頭:“嗯,這個丹藥對症嗎?你要不要看一下是不是還要再吃些別的?”
上神大人吃力的擺著手:“不用,我休息一下再起來調息就好,不要擔心。”
還要休息一下才能起來調息,這明顯已經很嚴重了好嗎?彥小七隻覺又是心疼又是愧疚,那心疼並不是屬於她的情感,嗯,可以先忽略。
但內疚也足夠她心慌。
“需要我做些什麼嗎?”彥小七雖然傷過幾次,但每一次都有人幫她療傷,她只要聽話就好,現在回想起來,她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小徒弟內疚了?上神大人心思幾轉,身子朝裡挪了挪:“你上來陪我一起躺一會可好?”
他這些時日在外最擔心的就是小徒弟胡思亂想後,再不願意同他親近,現在這般藉著傷病來激她,雖有些不光彩,但結果永遠比過程更重要。
彥小七倒是沒想那麼多,她遲疑著不肯上去,還是怕他身上有傷會被她不小心碰到。
“你得先告訴我你到底傷了哪裡。”
她想了半天,只憋出這樣一句。上神大人微微鬆了口氣,用力的咳了兩聲,滿意的看到小徒弟變了臉色,這才顫巍巍的開口。
“我受的都是內傷,又怕你擔心著急趕回來,所以體內仙力續接不上,經脈有些受損,你不要擔心。”
仙人最怕受內傷,經脈上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小問題。彥小七心中的愧疚更深,趕緊拖了鞋子爬到床上陪他,但說什麼都不肯碰到他半分。
“你快休息吧,我在旁邊看著,若是哪裡不舒服,定是要告訴我,知道嗎?”
這是將他當做毫無修為的小孩子嗎?羲煜心中失笑,也不再強迫她,只閉上眼。
彥小七先開始還跪坐在一旁看著他,後跪的腿有些發麻,又見羲煜睡著很是老實,就俯身趴在他身邊,細細打量。
這人長得確實很好看,也難怪會那般自戀,清透如玉的肌膚似是比她還要細白上一分,舒朗的眉眼顧盼間總是帶著自信的神采,讓人情不自禁的信服,那水光瀲灩的桃花瞳,無論望著誰,都似帶著無盡的情意,惹人想入非非。
還有那顏色略淡的雙唇,總是那般漫不經心的笑著,讓人忍不住想動手幫他換一個弧度。
彥小七伸出手指想要去戳一戳他的臉頰,卻見他一翻身,長臂一伸,將她整個人撈進懷裡。
受了傷也改不掉這個臭毛病!
彥小七雖不忘吐槽,卻也不敢多掙扎,就怕碰到他的傷處,只僵硬著身子任由他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