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恭敬的對著她微微彎身,抬手示意,這般待遇,在她拜師前是從未有過的。
彥小七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拳頭,推門走進去,就見永安侯趙興正坐在紅木書案的後面,提筆在手掌寬的竹紙上寫著什麼。
她很規矩的站在離著書案几步遠的位置,等著趙興寫完手中的字條。只是,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,趙興寫完字條,又從書架上取出一個錦盒,從其中取出一個卷冊,認真研讀起來。
彥小七站了一會就覺腳下又開始發酸脹痛,這段時間在道觀裡吃的太好,她整個人都胖了許多,全身的重量壓在落過病根的雙腳上,等一炷香時間過去,腳底板已經開始傳來刺痛。
她只覺得這般乾等著實在是太傻,印象好感之類的東西總是太過縹緲,她似是根本無法得到。
自嘲的翹起嘴角,她挪了挪雙腳,讓那股痠麻緩去一些,再抬頭就對上正看過來的永平侯趙興。
她面無表情的微微躬身:“侯爺。”
侯爺?這個稱呼讓趙興不滿的微微挑眉,就算他剛剛有意要磨一磨她的性子,也不應該換一個如此疏離的稱呼吧。
“我是你祖父。”
知道是祖父還搞這套,彥小七很不給面子的扯了扯嘴角,那抹翻白眼的衝動怎麼都剋制不住:“祖父。”
看來性子磨得還不夠!
趙興放下手中的卷冊:“在道觀裡可還習慣?”
這明顯是一句開場白客套話,彥小七卻攤著手一臉認真:“挺好的,至少比府裡好,您知道我是庶女,在府裡也沒人管,凡事還要看人臉色,在道觀裡有師傅在,就自在多了。”
這話什麼意思!什麼意思!
趙興一口老血憋在胸口,如果趙書在這裡,他都能一巴掌打上去。
不就是讓她站了一會嗎?趙興臉色微紅正準備說些什麼,就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