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望,也未可知……”
金銘鈞連忙說:“道友切莫謙遜,只以‘道友’相稱便可,我們平輩論交。”略頓了頓,又說,“我聽鯉兒說起過,您對他有撫養教育之恩,疼愛有加,情同父子,如今既做了我的徒弟,有兩家師門反而不好,我看不如讓他認你做義父,將來在我那裡尊敬師長,友愛同門,在你這裡,依然孝敬義父,你看可好?”
凌虛子和楊鯉一聽,也十分高興,本來楊鯉跟著他學道數十載,說是情同父子一點也不為過,而因為楊鯉性情溫和,與人交往未語先笑,資質又好,在同門之中,凌虛子最是疼他,如今雖然替他歡喜能夠步入正道,前程遠大,但心裡還是很捨不得,現在聽金銘鈞這樣說,哪裡還有不願意的。
楊鯉當場跪下磕頭,認了義父,由原來的師父改口叫做父親,金銘鈞便稱凌虛子為老哥哥,修道之人,年紀最為混亂,實在難以計算,比如金銘鈞穿越時十八歲,如今又過了幾百年,算起來他心理上是四百多歲,但是如果按照金須奴來算,生理上那就接近了千歲,而如果按照他化形之後,重塑身軀開始算起,反又要少了許多,索性不以這些事情煩心,以長相而論,他真的比凌虛子小了很多,看上去更像是楊鯉的哥哥。
因覺得凌虛子人品性情,頗有真正的仙人風範,金銘鈞也大是欽佩,便把《地闕金章》另錄了一本,交給凌虛子:“此為昔年天一金母所修法門,也是道家正宗,老哥哥照此修煉,只要心靜氣正,潛心修煉,將來地仙可期!”
凌虛子不禁又驚又喜,楊鯉在旁給金銘鈞磕頭謝恩,金銘鈞笑道:“我還沒傳你仙法,你又謝我什麼?”
楊鯉滿臉感激:“自古門戶之見防範最嚴,哪怕是親生骨肉之間,也大有傳子不傳女的規矩,都因怕把手藝帶到別家去。師父將功法傳給義父,義父心裡必是感激的,只是您二人如今一同輩分,都是弟子的至親之人,弟子不能看著父親拜師父,便替父親拜謝,即全了弟子的孝道,也表了義父對師父的感謝之情。”
金銘鈞聽罷大是感嘆:“這才是真正的仙家風範!我們那紫雲宮雖然仙宮貝闕,景緻非凡,但比起這裡來,那簡直是地獄了。沒別的,老哥哥,我給你留下一枚傳音海螺,日後如果有個為難遭窄的時候,儘管傳音叫我,便是相隔萬里,我也定然趕來相助!”
oo2神砂甬道
………【001 南海散仙】………
聽了冬秀的搶白,金銘鈞只是冷冷說了句:“井底之蛙,夜郎自大之輩,哪裡知道幾個世上的高人!”他又向初鳳說,“妹子,你這魔砂可已經煉出一些樣品來?”
初鳳取出一個水晶葫蘆,遞了過來:“正因當初我煉這神砂,才知道厲害。”
金銘鈞又向三鳳道:“你先把龍雀環借我用下,我便給你們演示一遍,如何破這魔砂,好讓你們心服口服。”
三鳳知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,萬萬不會貪下自己的法寶,況且也想看看那魔砂的破法,便把龍雀環遞了過來。
金銘鈞接環在手,向初鳳道:“妹子你只管把那神砂催動,用來打我。”初鳳卻有些遲疑,他便又再勸說,“我自有抵禦知道,你只管將過來便是。”
初鳳這才揚手了一顆,那子母如意神沙是《天魔秘笈》上記載其中最厲害的魔砂之一,一出手便化成一大團火焰紅雲,裡面閃爍這密密麻麻的黃色星光,劈頭飛落。金銘鈞伸手一指,那龍雀環化作一藍一黃,兩個連環光圈飛起,往上只一迎,立刻煙消雲散,魔砂已經被寶環收走。
初鳳見了不肯死心,又把毒砂大把打過來,金銘鈞只是催動龍雀環,上下飛舞,轉輪飆射,隨到隨消,轉眼之間,便把所有的魔砂全部收去。
看著目瞪口呆的初鳳等人,金銘鈞把龍雀環還給三鳳:“妹子,如今可看到你這魔砂的不濟之處了?便是你真的把這神砂甬道煉成了,也只不過能夠對付一些平庸之輩,萬難抵擋那些真正厲害的高手。”到這裡,他又苦口婆心地勸慰,“若要依我說,也不必練什麼神砂,只要關上宮門,以天篆禁法封閉,外人絕難侵入,只要過了五十年後的劫難,日後再勤修善功,謹慎修行,自然無憂無慮。”
初鳳等人聽了俱都默然無語,唯有三鳳因見自己的龍雀環竟然有這般妙用,那麼厲害歹毒的神砂,揮手之間便全部收走,心中歡喜萬分,她哪裡知道,金銘鈞早就用借環使用的機會,把那魔種附在環上,如今已經魔種入體,卻依然無知無覺,只為到手寶物歡喜,真真是被利益好處障礙雙眼,危機臨身尚不知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