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是這般想,心窩裡割愛,委實難決,而慘痛之情,更是無以言表,在榻上翻來滾過去,偏是無法入睡,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薦:“六朗,你是想我了麼?”
我嚇了一跳:“沒事,沒事,你好生養病。”
郡主道:“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弄?”
我煩躁起來:“請郡主您高抬貴手,上次還弄得我疼呢!”
說著,我索性就爬起身來,走到屋外,吹著涼風,星夜之下,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:“對了,梁姨!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!”
這個梁姨,之所以成為我的人生參謀、鐵桿心腹,還得從前一陣子說起,那時我因四嫂失眠症發得厲害,夜出頻繁,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,竊聽一些耐人尋味的細碎聲息滿足我的幻想。
這件事,沒幾天傳到了史官耳裡,黑筆作注,載進了史冊,成了這麼一行字:“六郎,清風明月常相伴,意行高遠,人皆以為之不可測也!”
其實,我那時滿腦子都在意淫,偶爾意淫疲憊的時候,就四處偷窺。
有一天,我正趴在狗洞邊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。有人路過並踢了我一腳,這個人就是梁姨。
確切地說,我當時並沒認出梁姨,而是事後根據她“呸”聲的嬌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,再參考梁姨喜歡夜間出來露天小解的習慣,得出的結論。
於是,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,果然發現梁姨下體涼露,悠然小解。
梁姨說:“你怎麼這麼流氓呀你!”
我一聲不響,走到梁姨身邊,拉開褲襠,也嘩嘩解開。解著,解著,我忽然心頭一震:“梁姨,我終於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!這種天人合一的境界,常人豈能領會?”
梁姨道:“小六子,想不到你悟性還不錯。”
有了這番解溺之交,我與梁姨可謂無話不可談,無事不可作,隨後便在草地進行了一番陰陽合一的媾交,將境界又提升了一個層次。
故此,關於四嫂的這點事,我只能找梁姨說說,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——梁姨是四嫂的親姨,寡居在身,無所事事,進天波府特為陪伴四嫂來著。
我施展輕功,來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,等了半個時辰,梁姨果然如時出現了。
“小六子,想姨了吧?”梁姨一見我便笑。
“想,怎能不想?”我將梁姨掀翻在地,就去捏她的大奶。
梁姨氣喘吁吁:“等我解完再搞!”
“偏要搞完再解!”我掀開梁姨裙衣,月下悽迷一團黑,伸手便撥弄她牝唇。
“啊呀,不好!”梁姨失聲叫喚,推開我的手,捂著私|處,忙起身蹲開,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。
我偷偷溜到她身後,一探手,熱湯如瀑,回濺得她滿胯皆是。
“小六子,你盡是瞎鬧!”梁姨嗔罵,起身就要逃。
“起!”我斷喝一聲,不由分說,託著她嬌嬌嫩嫩的私|處,舉臂升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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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!”梁姨起初驚叫不已,繼而咯咯歡笑,兩隻掌兒劈劈啪啪來揚打我的臉。
我閉目任她柔掌拍打,掌心柔嫩處一擠一吸,奇妙的觸感讓我胯下昂然大舉:“梁姨,你逃不了了,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。”
梁姨張開雙臂,勢子一個俯撲,將唇在我額前一啄,膩聲道:“你是我的心肝,梁姨哪兒也不想逃,任你鬧,隨你玩!”
我將前額迷醉地頂在梁姨的腹部,仰起臉,梁姨怒聳的雙峰留了一隙,讓我看清她的臉,與四嫂一般,有某種花容小嘴的嬌嗔意味。
——若能與四嫂也像這般無法無天地嬉戲,豈不是快活似神仙?
剎那間,我渾身打顫,連帶臂灣亦微微發抖:“我親親的四嫂,怎能割捨與他人?”
梁姨以為我支撐不住,雙腿一盤,勾住我的脖子,淫糜鬆軟的羞處,直落我的雙唇而來,我回過神,失聲道:“梁姨,你……你真是好騷呀……
唇口已被甚麼東西堵住,而梁姨渾身如麵條一般軟,吃吃扭笑。
此時我決心已下,遂拋開一切心事,與梁姨翻來滾去,在草地上來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。梁姨徹底被我馴服,表示願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。
正所謂:
騎君亦如騎良馬奉奴嬌軀任爾狂
十、
幾天之後,八王親來催帳,我低聲道:“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麼做的?”
八王道:“宮賜錦緞?契丹虎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