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實明白帝炫天的意思,他擔心她受傷,他害怕她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橫屍當場。但是,若他能與她一起擺脫這些的人和事,那該多好,她會毫無負擔地和他在一起。
她看著那些歪歪扭扭的字,一枚紅色指印格外清晰。
“僅此一回,下不為例。”帝炫天把紙捧起來,吹了吹墨跡,轉頭看她。
御凰雪躲在半人高的瓷瓶後面,手指拔動裡面的畫軸,垂著腦袋,看不清表情。
“我在和你說話。”帝炫天拿來工具,開始裝裱剛剛寫好的保證。
“你還想把它掛起來?”御凰雪傻眼了,趕緊跑過來抱住他的腰,小聲央求,“讓人看到了還不得笑話死,你給我留點臉面。”
“誰笑話,藏心?誅風?難道還是薄慕傾?你的臉面就是我。”帝炫天任她在背上亂蹭,雙臂穩穩地固定好她剛寫的那頁紙。
“那我抄一頁漂亮的給你。”御凰雪眨眨眼睛,換了個計策,打定主意把東西哄到手再說。
帝炫天都懶得看她,有條不紊地進行下一步。
御凰雪百般求饒不成,只有賭氣坐在一邊,眼睜睜看他把字給裱好。
“你不必做太子,可以以裱字為生。”御凰雪站起來,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你也不必生氣,這字是掛定了。”他走到牆邊,把他最愛的那幅山水圖取下來,把這幅字掛上去。
“你也不嫌難看。”御凰雪仰頭看他把條幅擺弄端正,小聲譏笑他,“到你這裡來的人都能看到,人人都會笑你。”
“落款是你的名字,怎麼能笑我。而且,除了你和奴才們,誰會來我的寢殿?”他不慌不忙地鬆開手,退了幾步,端詳那幅兩尺來寬的字。
若說醜,那也是醜到極致了,字不像字。
但是,他這輩子還真沒強迫人幹過這種事,瞧那紅紅的指印,因為她的掙扎挪了一點位置,居然有些像一顆小心臟,紅豔豔的立在他的眼前。
“你把我咬疼了。”御凰雪又摸脖子,小聲抱怨。
“我看看。”他摁住她的臉,往旁邊摁。
脖子上有幾枚齒印,齒印邊泛著紅,可以想像明早起來這幾枚印記就能化成幾朵小桃花。
他俯下去,舌尖在齒印上輕輕掃過,低低地說:“痛了才長記性,再敢如此,我就再用力咬。”
“你是狗啊?”御凰雪抬眸看他,衝他皺了皺鼻子。
“十九的姑娘了,不是孩子,不許再任性,得聽我的話。”他探著指尖,在她的脖子上輕輕揉動,聲音有些低啞。
“你都二十九了,你要老了。”御凰雪用手指戳他的眉心,冷笑,“皇叔你老,我還年輕呢。”
“能年輕多少?”他也不怒不惱,手指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探,低聲問:“我瞧瞧,這裡咬疼了沒?”
“哪兒?”御凰雪順著他的指尖看,乾淨的手指尖兒正停在她的心口上,還不待她反應過來,他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,直接把她的衣裳給撕開了……
“啊……”御凰雪一聲尖叫,慌慌地想護住這身好衣裳。
但他很快就捉住了她的手,另一手攬著她的腰一直往後退,直到退到窗邊的貴妃榻前才停下,把她往後輕輕一推,讓她躺了下去。
雨水就從視窗成串地往下跌,嘩啦啦的聲響掩住了撕
衣服和越來越急的呼吸聲。
“真的咬到了。”他的手指在那裡畫圓,最後停在粉心上,眸子輕抬,凝視著她迷茫的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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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 皇叔,你就會使壞(一更)
“皇叔,你就會使壞。”御凰雪抿唇笑,雙臂擋在了身前,軟軟地說:“你不許鬧,我有事和你說。”
“什麼事?”帝炫天低頭,輕輕地咬了一口。
她的心跳很快,肌膚很滑,豐雪很香峻。
他咬著,就不想放了,還越來越放肆。
御凰雪哆嗦了一下,腦子裡亂了片刻,想說的事被他這一口直接掃進了心底裡。
她想說的是,薄慕傾可能早就知道今晚會發生的事,又或者今晚的事是薄慕傾安排的?那他是不是死定了?他死了,她會不會很開心?或者一感覺也沒有?
再一想,如果薄慕傾是和十三哥合謀的呢?或者這事根本與他無關呢?
她有點糾結。
薄慕傾縱有千錯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