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師爺從倖存下來的正道高人那裡得知惡絕所使用的手段後,懷疑這惡絕和散雲子的肉體真身有關,為此祖師爺去了一趟散雲子的埋葬之地,結果發現那裡已成為一塊陰氣繚繞的惡地,而散雲子的肉體真身早已不知所蹤。”
“自知一切惡果乃一手造成的祖師爺悔恨不已,為了將功贖罪,祖師爺窮盡畢生所能,於兩年之後,終於創出了天門大陣!”
“經過數場拼殺,祖師爺最終成功的將惡絕封印在赤峰,正道倖存的高人無不震驚祖師爺的手段,試圖上前詢問祖師爺的來歷師承,祖師爺卻因為羞愧內疚不告而別,隨後便創立了天門堡,傳承至今。”
“後來天門堡也發生過幾件大事,如秘籍失落,天門堡派了不少弟子追尋,因此正道中的一些大門大派都知道了天門堡的存在,也知道天門堡是祖師爺一手創立的,一直對天門堡心生敬畏,可他們又哪裡知道,導致惡絕這個大魔頭出世的正是祖師爺,唉……”
張天奪不知道自己呆愣了多久,武長老所說的這個秘密實在太驚人了,他將他所知道種種片段聯合起來,一切可疑之處終於串聯在了一起,成為一個驚心動魄的真相。
一股焦臭突然竄進鼻子裡,張天奪回神一看,原來自己手中的大餅已被篝火烤成了焦炭,他苦笑一聲,將大拼丟了出去,問道:“武長老,照你這麼說,惡絕的本源就是散雲子的肉體真身,咱們消滅它的唯一手段是毀掉它的真身,不過據我所知,惡絕現在的姿態是化形出來的,它的真身又在什麼地方?天門二陣真的可以消滅它嗎?”
武長老不假思索道:“祖師爺當年封印惡絕時,便已知道封印的不是惡絕的真身,而是它化形出來的元神,後來祖師爺又花了十年時間,創出了十方大陣,這個大陣不但能打散惡絕的元神,還能捕抓到它的真身所在,但是這個大陣醞釀的時間太長,破綻太明顯,必須有人進陣牽住惡絕,因此……”
張天奪笑道:“放心,到時候我一定會進陣纏住惡絕的,不過我想問一下,進陣有多危險?”
武長老沒有隱瞞,說道:“十方大陣的威力驚天動地,進陣者怕是……九死一生。”
他以為張天奪聽了至少會變色,卻沒想到張天奪笑道:“九死一生,不錯,起碼還有機會倖存下來。”
“堡主,這個秘密希望你……”
“放心吧,這個秘密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。”張天奪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過我有個要求。”
“什麼要求?”
“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,我希望你能顧全大局,凡事三思而後行,你能做到嗎?”
武長老愣了一下,起身行禮道:“我秦海武對天發誓,從今以後一定痛改前非。”
“別那麼嚴肅,只要你做事之前思前想後就行,現在正道勢微,天門堡剛剛又遭到一場慘敗,人心渙散,咱們必須團結一致才有可能戰勝惡絕。”
正說著,劉銘提著一隻野兔興高采烈的跑了進來:“堡主,武長老,咱們今晚有口福了。”
張天奪大喜,這幾天吃大餅都把他吃膩味了,沒想到這麼晚劉銘還能打到野兔。
剝皮去其內臟,張天奪樂呵呵將野兔放在火上燒烤,不大一會,一股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瀰漫開來,劉銘嚥了口口水,說道:“這時候要是有酒那該多好。”
他的話音剛一落下,外頭便響起了一把老沉的聲音:“我有!”
三人聞聲回望,只見一老頭和一青年人走了進來。
老頭的年紀看起來至少也有七八十了,白鬍子白頭髮,一臉的皺紋,可精神卻很好,他舉起一個酒葫蘆,笑道:“朋友,你們是有肉無酒,我們是有酒無肉,你看咱們是不是……”
張天奪笑道:“出門在外見面便是緣分,兩位朋友請。”
“哈哈哈,這位小兄弟夠朋友,來!”老頭笑說著將酒葫蘆扔給了張天奪。
張天奪也不客氣,仰頭喝了一大口,讚道:“好酒!”
武長老雖然年紀一大把,閱歷卻遠遠不如張天奪,這樣的場面,他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“朋友,敢問尊姓大名。”老頭接過張天奪遞回來的酒葫蘆喝了一口,問道。
張天奪拿出兩張大餅分給二人,說道:“在下張天奪,這位是秦海武,這位是劉銘。”
“張天奪?!”老頭剛咬了口大餅,一聽到張天奪的名號,他一口噴出嘴裡的大餅,詫異道:“你就是正道統領傅伯文的弟子張天奪?”
武長老這時終於插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