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堅韌無比,便是殭屍,一旦被纏上也無法掙脫,更別說是活人了。
傅伯文雖然對捆神鞭瞭解不多,但先前幾番交手,他也看出這條捆神鞭極不尋常。
“好!”沉聲答應一聲後,他與毛道人一左一右,再次攻了上前。
面對兩個高手的攻擊,成若珍根本有恃無恐,她手臂一振,將一根捆神鞭舞得噼啪作響,密不透風。
傅伯文和毛道人幾次出手都被迫退了回來,傅伯文低聲對毛道人道:“得想個辦法近她身才行!”
毛道人略微一思索,道:“我來製造一個空隙,師兄,你可要把握住機會!”
說著,他疾奔上前,一手探入腰間包囊之中,突然大叫道:“接暗器!”
成若珍一怔,見毛道人向自己丟擲一黑物,也不及細看,急忙揮動手中捆神鞭,護住了周身。
哪知那黑物撞在捆神鞭之上,非但沒有彈開,反而與捆神鞭纏繞在了一起,成若珍驚愕之下細眼瞧去,這才看清,原來毛道人所丟擲的根本不是什麼暗器,而是墨倉!
墨倉連著一根墨斗線,一端被毛道人緊緊抓著,不等成若珍明白過來,毛道人已然喝道:“師兄,就是現在!”
伺機多時的傅伯文聞言縱身向前,一指往成若珍面門直刺而去:“成若珍,接我一記‘佛座金指’!”
成若珍大驚失色,欲收神鞭護身,可捆神鞭被墨斗線纏住,即便能將墨斗線扯斷,這會也來不及了。
情急之下,成若珍只得鬆開捆神鞭,後撤避開了傅伯文這致命一擊。
傅伯文一擊不成,追身上前,又是一指直撲成若珍面門。
不料成若珍也大叫道:“看暗器!”
傅伯文以為成若珍不過是虛張聲勢,去勢未緩,哪曾想成若珍甩手丟擲三道金芒,傅伯文避無可避,左肩立時被這三道金芒穿透而過。
“啊!”的一聲慘叫,傅伯文吃痛摔跌了出去。
趕來的毛道人急忙攙扶起他,正要後退,成若珍厲聲大叫一聲:“還我捆神鞭!”
一爪向毛道人天靈蓋襲來。
毛道**吃一驚,不及細想,他一拳急急打出,與成若珍硬拼了一招。
兩人功力之差立見分曉,傅伯文清晰聽到毛道人的胳膊傳來咔吧一聲脆響,隨後毛道人發出一聲慘叫,連帶著傅伯文,兩人雙雙栽倒在地。
反觀成若珍,她雖然也被震退了好幾步,卻是氣定神閒,全無受傷之象。
成若珍穩了穩身形,趁著傅伯文和毛道人尚未起身之際,她疾步上前,俯身拾起地上的捆神鞭,抬眼一瞧,傅伯文和毛道人正要站起來。
“哼!”一聲冷哼,成若珍手臂一振,一鞭子抽在兩人身上。
“啪!”一聲清響,傅伯文和毛道人二人雙雙被這一鞭抽在身上,只覺痛入骨髓,一聲悶哼,二人再次摔跌了出去。
傷上加傷,傅伯文只疼得冷汗直冒,他咬著牙欲將爬起身來,便在這時,他感覺身子一緊,已是被捆神鞭緊緊纏住!
“師兄小心!”毛道人的驚呼聲從一旁傳來。
傅伯文聞聲抬頭看去,幾乎同一時間,他整個身子騰空而起,原來是被成若珍一把將他拉扯了過去。
迎面便是一掌,傅伯文被捆神鞭纏住身體,幾乎沒有反抗之力,這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他胸膛之上,傅伯文張口噴出一口鮮血,只覺體內五臟六腑有如翻個了一般。
“師兄!”毛道人忍著胳膊脫臼的疼痛,**叫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,急急奔向成若珍,試圖救出傅伯文,可剛剛跑出幾步,便聽成若珍喝道:“看暗器!”
毛道人親眼目睹傅伯文被成若珍暗器所傷,聞言他側身撲向一旁,以為躲過了暗器,不料成若珍卻是哈哈大笑道:“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”
原來她根本沒有發出暗器,只不過是嚇唬嚇唬毛道人。
毛道人暗罵一聲,再想起身解救傅伯文已然來不及了。
成若珍一腳踩在傅伯文後背上,冷聲道:“傅伯文,你我雖無仇恨,但你我各為其主,不得不為,到了陰曹地府可別怨恨老身啊!”
說罷,她腳下內勁一聚,就要將傅伯文震死當場。
毛道人只嚇得魂飛魄散,現在的傅伯文身份非同一般,只要他一死,正道勢必崩潰,可他再怎麼著急,也來不及阻止成若珍了。
眼看著傅伯文就要死在成若珍腳下時,左右兩側突然飛奔出兩條人影來,這二人如疾風閃電般奔向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