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好一會,問道:“你真的失去功力了?”
張天奪好不尷尬,拍著身上的泥土,苦笑道:“可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妖屍?”
“是啊,你們要是晚來一步,我這條小命就交代了,對了師姐,那胖和尚是什麼人?”
黎香正要回答,傅伯文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天奪,怎麼就你們三個,車必凡呢?”
張天奪抬眼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傅伯文,心裡一陣難過:“師父,車前輩他為了保護我們,已經……”
傅伯文眉頭一皺,他們連夜兼程,拼盡全力趕了過來,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。
跟在傅伯文身後的滿山搖搖頭道:“唉,時也命也,你和那個村夫沒有自保之力,卻活了下來,車必凡算得上是個高手,卻死了妖屍手中,這就是命啊。”
“車前輩要不是為了保護我們,他也不會……”滿山的話讓張天奪更是難過。
正說著,一個身穿灰袍的女子從兩人身後冒了出來,對著遠處喊道:“段師弟,過來!”
那胖和尚聞言一把抓住妖屍的腳脖子,拖著奄奄一息的妖屍向眾人跑了過來。
到了近前,胖和尚將妖屍隨手一扔,粗聲粗氣道:“這貨太不經揍了,看樣子在俺出手之前它就已經受到了重創。”
傅伯文看了妖屍一眼,皺眉道:“這妖屍已經成精了,二位覺得該如何處理?”
他這話明顯是對身後那女子和胖和尚說的,張天奪心裡越發好奇,這女子和胖和尚到底是什麼來頭,怎麼和師父他們在一起的?
那女子也就三十來歲,長得十分清秀,兩個酒窩十分顯眼,即便沉默不語,也令人覺得她彷彿在微笑一樣,看起來倒像是個十分隨和的人。
女子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燒了吧。”
傅伯文點了下頭,叫來胡萬山和田義二人,囑咐道:“你們兩個將妖屍抬遠一點,用柳木燒,記住,要放置下風處,千萬別吸進煙霧。”
“是!”胡萬山和田義走出人群,將妖屍抬走。
等二人走遠了,傅伯文問張天奪道:“天奪,你帶幾個人將你車前輩的屍身抬回來,還有,剛才我們來的時候,發現山上有不少村民的屍體,你也把那些屍體收回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張天奪剛想招呼才生幾人離開,那女子卻抬手道:“慢,這些事交給其他人處理就行,他得留下。”
張天奪察言觀色,發現女子說這話的時候,傅伯文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,以他對傅伯文的瞭解,他知道傅伯文生氣了。
按照傅伯文的脾性,他肯定會說幾句難聽的話,卻不想傅伯文沉吟了一下,平靜道:“好吧,天奪,你留下,才生,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吧。”
張天奪心中愈發疑惑,傅伯文的表現可有些反常。
滿山和苗香紅的舉止也很奇怪,兩人都是一臉的鐵青,幾次張了張嘴,卻是欲言又止。
營地某座營帳裡,傅伯文等人席地而走,還沒等傅伯文給張天奪介紹那女子和胖和尚的身份,那女子先說話了:“張天奪留下,其他不相關的人出去吧。”
她的語氣十分傲慢,不說傅伯文和滿山等人,就是不明所以的張天奪聽了都有氣,心說:“這女子也太無禮了,口氣就像是命令人一樣,師父他們為什麼對這女子唯唯諾諾的?真是奇怪。”
黎香等弟子雖然對女子怒目相向,卻還是起身告退,走出了營帳。
此時的營帳裡頭就剩下傅伯文、滿山、苗香紅、女子、胖和尚和張天奪六人,在場幾人誰也不說話,氣氛有些沉悶,張天奪不時看向傅伯文,卻發現他仰著頭閉著雙眼,似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“張天奪,十無可將使用四方獸神玉的方法告訴了你?”女子突然打破了沉默,一開口便令張天奪大吃一驚。
他看向傅伯文,問道:“師父,這兩位是?”
傅伯文將頭垂了下來,睜開雙眼淡淡道:“這位是天心一笑何君瑤,這位是劈山怪僧段開,他們兩位是天門堡的門徒,也是奇是峰的傳人!”
張天奪心頭猛地一緊,一臉詫異的看向二人,這奇是峰他知道,當年創出天門大陣的便是此人,傳說當年天門大陣鎮住惡絕後,此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,人世間再無他的訊息,為此有些門派典籍中還猜疑此人乃是仙人下凡,為搭救蒼生而來,卻不想,原來奇是峰至今尚有傳人在世。
見張天奪一臉驚愕,滿山意味深長道:“張天奪,這兩位奇士傳人此番前來,一是索回祖師遺物四方獸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