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連出場鏡頭都那麼少……)
“好了,話就到這裡了,我回外圍區去安排佈防的事務了。”夜殤輕笑著往後退了幾步準備離開,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和司馬未織的最後一句話,但現在絲毫不想在保護東京區域之上費一點心神的他,面對司馬未織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合適,這個時候只要‘微笑’就行了啊。
宛若訣別一般的姿態,令一股酸楚纏繞上了司馬未織的心頭,這不應該是最後一面和最後一次對話。
司馬未織陡然放開步伐衝了上來,抱住了想要離開的夜殤,“咱家在夜殤親的心裡就沒有一點位置了嗎?咱家就一點都不重要了嗎?”
不管你信或不信,這個世界是有‘一見鍾情’這種情況的,特別是對於相人之術特別有心得的司馬未織,更是相信自己第一眼的眼光,因此只是第一次見面就對夜殤芳心暗投了也不奇怪,之後更是不遺餘力的幫助著連夜,提供了不少的物資,所謂的利益交換,充其量就是為這種付出打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幌子罷了。
伊人在懷,處子的幽香透過了櫻花色的十二單衣鑽入人的鼻,令夜殤面色不由得一滯,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能夠讓司馬未織喜歡上他的行徑,但是所謂的喜歡,其實原本就是那麼一回事,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吧。
雖然看起來行為舉止相當妖豔並具有挑逗性,但司馬未織其實不無意外的屬於持家有道、默默付出的那種型別的女子,當天童菊之丞阻塞了‘幻想鄉’的物資購買渠道的時候,正是司馬未織幫忙打通了關節,讓‘受詛之子’在衣食住行方面都有了保障的。
雖然說司馬未織要是不幫忙打通關節的話,夜殤就要打斷天童菊之丞的狗腿了。
但她的助力和無私的付出依舊是不容忽視的。
夜殤伸出手揉了揉未織的頭,結成髮髻的長長黑髮摸起來相當的舒適,“當然不了,雖然東京區域怎麼樣無所謂,但是我不會讓你死的,放心,它們還殺不死你。”
“唔”司馬未織鼓著臉頰,露出了舒心的表情,雖然說‘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’的道理她很清楚,但她卻像被騙了一般,輕易的相信了夜殤的這句話。
司馬未織臨別之時表達心跡倒是很令夜殤動搖,但現在並不是和伊人溫存的時候,他很清楚這一點。
“那麼,我先走了。”夜殤拍了拍司馬未織的香肩,然後果決的掙脫開了的懷抱,向後退了一步。
“祝君武運昌隆~~~”司馬未織也沒有束縛他,而是像守候在家的小女人一般獻上了祝福。
血紅色的魔紋毫無掩飾地亮起,腳底出現細密的空間裂縫,下一刻夜殤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司馬未織的眼前。
這副離奇的景象令自認接受能力很強的司馬未織面色一滯,呆呆的看向了夜殤的身影消失了的身前空地。
他們,東京區域到底是逼走了一位多麼強大的守護神啊。
司馬未織不由得搖頭苦笑,但是事到如今,一切都是那些‘被掠奪的世代’咎由自取。
“距離巨石碑倒塌還有,1天嗎?”夜殤輕聲自語道,一晃身他便已經出現在了人跡稀少的外圍區之上。
迅疾的風拂面而過,空曠的外圍區和在那之外的‘未探知領域’因為地面阻力較小的緣故,風力一直都不小,很簡單的道理,在沙漠、廢墟這樣子的地方,風力自然會比較大吧。
“看來,可沒有最後一天了呢!”夜殤扶了扶額角,扭頭看向了白化的巨石碑。
因為外圍區建築物群不多的緣故,所以可以輕鬆的一眼望過去,將所有的景象都納入視線當中。
起初是長方形的一角崩落,接著引發一連串的倒塌。
龜裂的巨石碑巨大身軀,彷彿終於無法忍耐鈥侵蝕液一般發出悲鳴,最後像是被某種力量推倒似地連鎖崩塌,宛若洩洪一般,巨大的塊狀物質從半空中跌落。
站在這裡應該聽不到倒塌聲,但是巨石碑沉重的崩塌聲在夜殤的耳中反而更鮮明。
白化的巨石碑出現致命的裂痕,化為細小碎片掉落的巨石碑,其崩塌的過程在連夜看起來就好像慢動作攝影。
碎片與地面激烈碰撞不久,伴隨轟隆巨響的強烈地鳴與衝擊波襲向了夜殤,強震帶來的次聲波衝擊從腳底撼動他的五臟六腑,衝擊波還吹飛了外圍區周圍的瓦礫與陳舊招牌。
夜殤抬起頭來,彷彿足以覆蓋整個天空的龐大煙塵正在往上升。
這不合理,距離崩壞應該還有一天。難道聖天子那邊的超級計算機計算能力不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