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,不斷地進行著絕望的戰鬥。
所以,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。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,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。不知不覺,兩人已經共事十多年了。雖說初識時她還只是個小女孩,可一旦剝去她外表的稚嫩,她與生俱來的銳利便開始展露無疑。
“工具嗎?不過哪怕是工具她所擁有那種的特質也不得不讓人警惕啊!”回想起女孩擁有的那種難以言喻的魅力,不由得深吸了一口香菸。
“那你真的打算和那個人聯手?”久宇舞彌問道,雖然她從不會質疑衛宮切嗣的決定,但她也需要知道對方的想法,以此來確認自己需要做些什麼。
“沒錯,這一次的聖盃戰爭不比以往,這一次的聖盃戰爭英靈數量可是達到十四個之多,而且昨晚你也看見了,那些外來者的實力同樣不容小覷,在這種情況下,結盟就成了一種必然的結果。更何況我們現在得知,外來者的目的並非是聖盃。”衛宮切嗣分析道,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最大化這個所謂“盟友”的所有價值。
“好了,接下來你就繼續進行對教會監視吧。”
“好的,切嗣,你要去那裡?”
“回城堡,我相信lancer的主人,肯尼斯沒死的話一定會報復的,肯定會報復,畢竟我之前可是把他所住的酒樓都給炸掉了。”
衛宮切嗣是什麼樣的人?從這對話就可以看得出來,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,只要能幹掉其他master,哪怕做恐怖分子,把一棟有許多無辜群眾居住的酒店給炸掉都可以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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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過午飯,夜殤帶著小櫻與伊斯坎達爾和韋伯道別,準備回間桐宅,忽然小櫻驚疑一聲,郭煌順著她的目光,看到了一個同齡的小女孩,梳著雙馬尾辮,穿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