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趕快檢視項徵傷勢,可搬動他身體的時候,已經看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,他的頸部被刺一刀,身體在抽搐!
當鍾彭面對親密夥伴的受傷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,夏雨萌已經恢復了理智,她用雙手緊捂住項徵的頸部,然後將自己身上近乎凌亂的裙子撕下一條,纏緊在傷口之上。鍾彭配合著她的動作,一直堅持著讓項徵儘可能少流血。但是,不久,由於過度緊張,少女再一次暈倒在鍾彭的身旁。
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著停在夢露心理會館門口,由於隊長受困,刑警隊幾乎全體出動,將夢露心理會館圍個水洩不通。救護人員立刻將項徵和劉伊婷抬上車,風馳電掣向醫院飛馳而去。這邊,鍾彭將肩頭有傷的夏雨萌抱上救護車。
這個時候,鍾彭才注意到這個少女竟如此美麗,雖然困苦使她的形骸清瘦,但是,美麗的外形是不會改變的,她那美麗的眼睛猶如天使一樣在午夜的燈光下發射著善良的光輝。
“謝謝你救了我!”
當即將離別的一剎那,少女凝視著鍾彭。
“你……一直被挾持在這裡?”
“哦,不是的,我好像做了許多夢……。”
夏雨萌搖著頭,她自己也弄不明白,這些失蹤的日子究竟去了哪裡,是夢還是現實,但是由於自己又回到了起點,所以她很難搞清這一切。
“夢?夏雨萌同學,你的夢做了十四天,我真無法想象,你在這段時候裡經歷了多少事。”
鍾彭的確不能相信她的話,雖然她安然無恙,但是,這失蹤的半個月裡究竟發生了什麼,這就包含了許多值得探索的謎團。
項徵的受重傷已經使鍾彭的神經頹唐不安,他不能原諒自己的過失,一位老刑警出現這樣的疏忽而導致親密戰友喋血,這是讓他最難過的。
好一陣,鍾彭才覺出夏雨萌還在等待,因為外面的救護車已經待命,只是大家都離得很遠,對這位因喪失了戰友而情緒不穩定的隊長敬而遠之。
“雨萌,我有個問題,你見過一個小腳人嗎?”
“哦,記得,只是沒有見到他的面孔,可是也許是在夢裡,我拿不準了。”
但是,夏雨萌突然感覺到肩頭的疼痛,下意識地捂著肩膀,她的眼睛瞪得很大。
“傷是怎麼弄的?”
鍾彭關切地問。
“我也記不得了,好像是遙遠的事了,一群人向我射擊,我就中彈了。”
“又是在夢裡?”
“是吧!”書包 網 。 想看書來
第六十章 作案現場
鍾彭此刻還是相信了她的話,她被催眠了,至少是被服用了某種藥物,他不相信這十四天這個虛弱的少女一直呆在地窖裡。他也知道這位少女經受了不少苦難,不想在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刨根問底,就寬容地點點頭,用苦澀的微笑送別了她走上救護車。
“謝謝你!”
夏雨萌感激地微笑,隨後被護士照顧著上了救護車。望著遠去的救護車的閃燈,鍾彭黯然的心緒中忽然產生了不小的疑雲。
警方連夜對夢露心理會館展開大規模搜查行動,法醫和刑偵技術警官們對地窖開展勘察工作,同時對夢露心理會館的現有人員進行控制。
鍾彭隨即向羅局長做了電話彙報,在告之任務完成的時候,他流下了熱淚,因為項徵遭遇了歹毒的謀殺,目前生命垂危。羅局長在電話裡沉吟了許久,也十分悲痛,他只說了一句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後,也難以抑制沉重的心情,囑咐鍾彭要徹底搜查這家罪惡的夢露心理會館。
在地下室最底層,警方提取到了腐爛屍體脂肪,將對另外一個屍塊進行技術鑑定。另外,馬長山的頭是如何被割掉,又如何被擺到這個心理諮詢室裡來,顯然是個十分詭異的謎團。大家望著被整齊割下的頭顱,感到匪夷所思。
“人頭切斷的刀法非常專業,那需要一定的力量,從這一點看,不像是女人所為。而且刀法純熟,切割時手段殘忍而巧妙,與此前作案的手法非常類似。”
一位法醫專家給出了專業意見。
“是啊,此人的動機值得探究。”
大家都覺得這個對手不僅變態,還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頭被割掉有仇殺的跡象,兇手具有難以釋懷的積怨。”
一位到場的刑事犯罪專家說,
“假如馬長山是無辜的,那麼割其頭的人很可能與殺害王靜姝的人是同一個人。最關鍵的是,此人膽大包天,竟然以夢露心理會館地下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