輝煌肯服軟,那再好也沒有,他也無意幹趕盡殺絕的事兒。
即便是弄走了謝輝煌,以他目前的狀況,也絕對頂不上去,再換一個新來的,說不得又得折騰一番。
捋順了這些,薛向也便知道曹陽想聽什麼,當下,緩和了語氣,拉了幾句家常,這樁樑子便算是擱下了。
送走了曹陽,薛向便回了辦公室,方處置完一份檔案,咚咚兩聲,門被敲響了,彥波濤滿面微笑地走了進來。
這回,進門不再像從前那般自如,到了休閒區,便自己挑了舒適的地方落屁股,而是行到薛向辦公桌邊,站著道,“忙著吶,老弟,怎麼著,今兒晚總得得空,咱哥倆聚聚唄。你老弟來改委很有些日子了,喝酒的事兒也說了好久,一直也沒尋著機會,擇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,老哥請客!”
薛向道,“今兒可不行,今天是週日,若不是昨晚鬧了那麼一檔子,今兒一早,改委哪有這麼些人來加班,我也不過假模假式地待會兒,稍後就收了!這樣吧,週一晚上,我請你!”
有曹陽到來在前,彥波濤方一露面,他便明白了這位到底來幹嘛了。
有道是,平生不做虧心事,半夜敲門心不驚!這位才做了虧心事,驟聞驚雷,不吃驚才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