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韓藝一笑,道:“你知道為什麼陛下會讓我當戶部侍郎嗎?”
崔戢刃微微皺眉,沒有說話。
韓藝繼續道:“其實道理很簡單,就是因為我不缺錢,我根本犯不著去貪汙受賄的。”說到這裡,他頓了頓,道:“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一聲,財政政策是出自我手,我的買賣當然能夠從中獲利,不過在這方面,你不是我的對手。我非但不會給你們御史臺添麻煩,我還會協助你們,觀察其他的大臣,要是有訊息,我一準會給你們通風報信的,我就不信你回回都能拿陛下來解圍。”
崔戢刃笑道:“你也且別得意忘形,的確,在財政方面,我不是你的對手,但是在其它方面,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韓藝道:“例如?”
“例如吐蕃和吐谷渾!”崔戢刃笑道:“你的財政政策可不一定能夠執行下去,倘若西北邊有任何風吹草動,你的計劃就要面臨失敗,到時恐怕你這戶部侍郎的位子都坐不穩了,其實你的處境跟韋中丞一樣,都是無路可退,而我不過只是一個小御史,但是我後面卻是整個清河崔氏,能讓你添堵的機會,實在是太多了,我都不想一一數來。”
“清河崔氏?”
韓藝呵呵一笑,道:“一個即將被時代淘汰的大家族嗎?”
崔戢刃笑道:“那我們就拭目以待。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
這話要是換成其他人說,韓藝估計會有些怕怕,但是崔戢刃的話,韓藝倒是相信他不會在大是大非上作祟,崔戢刃若是要整他,也會在能夠顧全大局的情況來整他,他當然也是如此,因此他倒也沒有往心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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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!
“籲………!”
韓藝獨自一人騎著一匹青白色駿馬來到楊府門前。那看門的門童見宰相來了,急忙上前,大獻殷勤,想從韓藝手中接過韁繩來。
“慢!”
韓藝指著馬頭上那一朵用紅布折成的紅花道:“帶花的!”
說著,他拿出一小吊銅錢遞到那門童手中,因為他要經常來的,這小費不能少,給完之後,他就牽著駿馬往裡面走去。
等他來到前院的時候,楊思訥正好從屋內走了出來,每回當他聽到韓藝來了,他心裡都是鬱悶不已,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。
“晚輩見過楊公!”
韓藝拿著韁繩拱手一禮。
楊思訥瞧了眼那駿馬,眼中閃過一抹喜愛之色,心想,這小子收了禮,還這麼招搖過市,也真是不知收斂。朝著一旁下人訓斥道:“你們是怎麼辦事的,難道還要我來告訴你們,如何幫韓侍郎將馬牽到馬廄去。”
那下人聽得鬱悶不已,韓藝忙道:“楊公勿怪他們,此馬他們可是碰不得。”
楊思訥聽得很是不悅,不鹹不淡道:“那是,這可是萬里挑一的好馬。”
韓藝笑道:“楊公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不讓他們碰,倒不是因為這是什麼馬,而是這馬是我下的聘禮。”
“什麼?”
咋聽的一聲驚唿,但並非楊思訥,楊思訥都已經傻了,只見一個白麵小子從後面竄出。
我日!這小子怎麼也在!韓藝一看這人,頓時叫苦不迭。
這人正是吹牛大王楊蒙浩!
楊蒙浩急急來到韓藝身邊,既是興奮,又是期待道:“韓藝,你離婚了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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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藝沒好氣道:“如果你不想去民安局,可以直接跟我說,犯不著用這種方法來刺激我。”
楊蒙浩眨了眨眼,隨即道:“你是在威脅我麼?”
韓藝道:“我只是告訴你禍從口出的道理。”
“這又不是我說的。”楊蒙浩道:“你方才不是說來下聘禮麼?”
韓藝道:“對啊!”
楊蒙浩道:“那不就是了,你不是娶了雲城郡主麼,若是你沒有離婚,你又怎能來我三伯家下聘禮。”說到這他自己又是一驚,捂住自己的嘴巴道:“難道你想娶我八姐為小妾,韓藝,這我可告訴你,這是不行的,雖然我不反對你當我姐夫,但是我決不允許我八姐去給你當小妾,那樣的話,我楊家的面子都會丟盡了,我楊蒙浩今後哪裡還抬得起頭做人。”
md!話都讓你說了,我還說什麼?
韓藝瞧了眼楊思訥,好似說,你難道不打算將這小子支走。
楊思訥嘴角微微露笑,小蒙這是話糙理不糙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