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現在他們從朝中鬥到了民間,肯定有好戲看。
除此之外,更多人也參與進來,後來參與的都是一些貴族,他們前面不是很積極,主要就是愛面子,可如今山東士族都參與了進來,那他們還怕什麼。
但是極少人去爭奪運輸集團,而是去競爭船塢,因為元家是無利不起早的,既然元家對於這門買賣這麼感興趣,甚至於跑去各大家族遊說他們組建集團,證明這裡面確實是有利可圖的,可是要跟元家競爭,他們也知道爭不過,但是誰都明白,運輸集團得造船,這船塢肯定有得賺,光運輸集團的啟動資金就十萬貫,而整個船塢才三萬貫,這筆賬誰都會算。
這船塢的競爭到什麼地步,有不少人跑來戶部,要求競價,認為朝廷定價太不公平了。
要是開放競價的話,朝廷是可以多賺不少的錢,可是朝廷就失去了掌控,這一權衡,韓藝當然還是偏向於掌控,多這幾萬貫,朝廷也不會發財的,沒有搭理他們,他一直在處理西北工程的事,極少出面洽談船塢和運輸集團的事。
這些大貴族都去角逐船塢和運輸集團,那麼西北工程競爭壓力就小多了,給予了小商人不少的機會。
這就是韓藝希望見到的,貴族將錢丟擲來,朝廷也將錢丟擲來,可以扶植許多小商人成長,而且市面上將會有大量的資金流動,盤活整個市場,不這樣的話,市場總是死氣沉沉的,錢也不會變多的。
。。。。。。
這一日傍晚,韓藝、桑木、沈笑三人坐在大廳內。
“恩公,你是不知道,這幾日內,前前後後來找你的人,絕不下於百人,而且都是達官顯貴。”
桑木很是興奮道。
沈笑嘿嘿道:“不但如此,我們第一樓的生意也好了不少,你知道為什麼麼?”
韓藝羞澀得笑道:“因為可以離我更近。”
“全中!”
沈笑激動道:“他們就是希望能夠看你一眼,一些貴族專門派人來我第一樓吃喝,就是為了從鳳飛樓能夠聽到一些訊息。韓藝,你這一招玩得真是讓人震驚,全長安的貴族都動了起來,前些日子他們可還對你喊打喊殺得。”
“沒有誰會跟錢過意不去。”韓藝一笑,又道:“那兩市的商人又有什麼動靜。”
桑木道:“現在貴族都參與了進來,咱們商人可比不上他們,因此兩市的商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北邊的工程,只有少數人來追逐船塢。”
沈笑立刻道:“說到這事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,就是那做木材生意的竇衡,他一開始就來找我談合作,我根據你的吩咐,就答應金行會投資兩千貫進去,可是哪裡知道,那廝拿著與金行合作的訊息四處忽悠其餘的商人參與進來,就連陶老伯都讓他忽悠了,我真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答應他,他這分明就是藉著你的威望,來找人組成集團,況且咱們的錢也不多,就兩千貫。”
韓藝笑了笑,沒有做聲。
沈笑狐疑道:“不會是你故意讓他利用的吧,我看一定是這樣的,你這麼精明,如何想不到這一點。”
韓藝輕咳一聲,道:“你這話可別亂說。”
桑木道:“恩公,你可是戶部侍郎,他打著金行名號去找商人加入進來,朝中大臣會不會彈劾你?”
“金行我只是入股而已,又是沈笑的買賣,而且一共才投資兩千貫,連一成的股份都沒有,要是這樣也算徇私舞弊的話,那北巷的商人都不能參與了,沒關係的。”韓藝笑著搖搖頭,又問道:“就他們這一群商人去角逐船塢嗎?”
“倒是不止,但也不多。”桑木道:“就還有城南一個名叫鄒鳳熾的商人,他聯合了一批洛陽商人準備競爭洛陽的船塢。”
“鄒鳳熾?”
韓藝皺眉道:“這名字好像聽過似得。”
桑木道:“他本是做絲綢生意的,算得上一名小有名氣的商人,恩公你肯定也見過,這人背有點駝,大家都叫他鄒駝子,以前他在行會沒有什麼地位,極少發言,是近兩年才發的家,主要是因為自由之美越做越大,織布跟不上製衣,只能外面賣布回來,這鄒鳳熾抓住了這個機會,專門為自由之美提供高等絲綢,他家的絲綢卻是非常好,而且最適合做那種恩公你創造的中性服裝,從而一舉成為長安最大的絲綢商人。”
韓藝點點頭,道:“你把他詳細的資料給我。”
桑木一愣,道:“恩公要………這………。”
“這你就別多想了。”韓藝道:“但是這事千萬別讓人知道。”
桑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