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今中外皆是如此。
如今小胖、華仔都賺了大錢,平時都還懊惱沒有空花,好不容易捱到過年了,都沒人在乎錢,使勁花就對了,這能不爽麼。
韓藝聽得好生羨慕,從除夕到如今,他都過得平平淡淡,大家族規矩忒也多了,真是站要有站相,坐要有坐相,吃個飯都得論資排輩,這根本不適合他,心想,下回過年還得去鳳飛樓,我還是不太適合蕭家這種模式。嘴上卻道:“哦,原來是今日夢婷要他們去大劇院,你們才想到我啊。”
熊弟立刻道:“當然不是,我跟小野一早就商量好,今兒來找你玩的。”
小野盤腿坐在椅子上,挺不耐煩道:“韓大哥,坐在家裡有啥趣,咱們還是出去玩吧。”
他生性好動,真心不愛老是待在家裡,憋著難受。
熊弟也道:“是呀,我們可還都沒有去新市場玩的,就是想等著韓大哥你一塊去。”
“算你小子有良心,走吧!”韓藝的興致也被他們給勾出來了,他本來也就是隨遇而安的個性,本想在家做一個好父親,可發現自己確實沒有這天賦,這小孩不哭不鬧挺可愛的,可就是事特別多,這吃喝拉撒,樣樣都得留心照顧,而且沒法溝通,都沒法去忽悠,老千的本事也不能盡情發揮。
三人出得府邸,立刻乘坐馬車,往新市場那邊走去。
一路上,城內的道路上幾乎是空蕩蕩的,只是偶爾遇到一些走親戚的人,這在以往那是不敢想象的,以往過年城內相當熱內,因為住在城內都算是有點錢的,但是今年城內就顯得冷清了許多。
可這一到城外,那真是車水馬龍,熱鬧非凡啊。
等到了曲江池一代,那更是不得了,這一眼望去,全都是人。
韓藝他們先是順道去了大劇院,自初一開始,大劇院將會全天候不停歇的開放,白日就是話劇,而晚上則是歌舞表演,每一場都是爆滿,導致大劇院不得不縮減貴賓席位,增加站票。
而這幾天的演出,話劇都是從頭開始演,主要就是針對於那些回來探親的官員。
那些回長安探親的官員,頭回見識到這大劇院,都是一驚一乍的,這比傳說中還要牛得多,激動得跟什麼似得,叫好聲不絕於耳,站在門外都能夠感受到那種氣氛。
但是最熱鬧得還要數新市場,因為大劇院就只能容下那麼多人,而且這幾天上演的話劇,長安的貴族都已經看過,他們都集中在新市場,其實新市場沒有什麼特別的玩樂裝置,只有一點,那就是自由,新市場完全是開放的,除律法之外,不受任何拘束。
只見整個廣場上到處是人,男男女女,三三兩兩圍聚在一起,喝酒打屁,好不快活。
“阮三,陸小六。”
只見幾個貴族公子站在廣場的一角,朝著兩名皇家警察招著手。
“原來是朱兄,你何時來長安的。”
阮文貴與陸秋走了過來,神色顯得有些激動。
“嗨!路上出了一點事,初一才到的。”一個身著白袍,身形微胖的公子哥說著,又打量了下阮文貴和陸秋,“嘖嘖,你們這身行頭可真是威風呀,這斗篷,還真是好看啊,是啥名堂。”
“什麼斗篷,這可是自由之美專門為咱們皇家警察研製出來的羊毛大衣,目前就只有咱們皇家警察有得穿。”阮文貴得意洋洋道。
第一批大衣已經交付給了民安局,在大年初一出來執勤的皇家警察就已經穿上了,看上去精神抖擻,威風凜凜,也顯得非常高貴大氣,許多公子哥都非常羨慕。
“脫下來讓我試試看。”
“這可是咱們的官服,怎麼能隨便給人穿。”
“真是小氣。”
邊上一個公子哥突然插嘴道:“怎麼沒有看見蕭曉那臭小子,我聽說他是跟你們一塊當上了皇家警察的。”
阮文貴道:“那小子近一年都在外地,除夕才回來的,我也就是在他回局裡報道的時候,跟他見過一面。對了,你們怎麼都來呢?”
朱嘿嘿道:“我們當然是來長安探親的,順便辦點買賣上的事。”
阮文貴驚訝道:“買賣?你們家何時做起來買賣?”
朱道:“你是很久沒有回江左了,如今江左的人都在做買賣,我們幾個家裡如今都在種茶葉。哎,對了,你們認識如今的戶部尚書麼?”
“咋不認識,韓尚書可是我們民安局的特派使,以前是天天是見面。”
“那能否幫我們引薦一下?”朱激動道。
“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