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種敏感時期,誰又能如他這樣,做到心如止水。
張大象此時就有一些坐不住,看著坐在椅子上檢視資料的韓藝,實在是忍不住了,起身道:“韓尚書,此時你怎還有心情做這些。”
韓藝抬起頭來,一臉錯愕道:“我身為戶部尚書,不做這些做什麼?”
“你………!”
張大象三兩步走到韓藝跟前來,道:“韓尚書,你是真不知,還是假不知,如今朝中五品以下的官員,那都是人心惶惶的,亂成一團,你計劃得再好,不還得讓人去執行麼,可他們哪有心情去做這些事。”
“那就換人唄,這三條腿的蛤蟆難找,可是長了個腦子的人,滿大街都是,我還怕找不到人麼。”韓藝說著將資料一合,道:“這平時不做虧心事,半夜敲門也不驚,我們一直在踏踏實實的做事,一心為君分憂,為民著想,陛下是看得到,淡定,淡定。”
“這我如何淡定的下來。”張大象嘀咕著,心想,這陛下真的看得到嗎?
韓藝嘆了口氣,道:“張侍郎,身為人臣,職責就是為君分憂,為民請願,其餘的事不用去考慮,因為你考慮也沒用,這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陛下若真要殺你,你能怎樣?那何不將手頭上的工作做完,縱使一死,也了無遺憾。”
張大象愣了半響,道:“韓尚書,你還真是豁達啊!”
韓藝呵呵道:“你不要忘記,我可是田舍兒出身,從小到大,我都是那麼渺小,人家隨便一個地主,微微一怒,我就得滾到長安來,雖說如今我乃戶部尚書,但是陛下微微一怒,我就得滾回揚州去,想那麼多,只是庸人自擾。來來來,我們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