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瞧了眼韓藝,不太好做聲,笑道:“虧你在臺上說得那麼好聽,原來都是一些騙人的。”
韓藝笑道:“這你誤會我了,我說的話可是發自肺腑,我舉辦這運動會是小孩著想,他們開心就行了,這跟我個人沒有太大的關係,如果我只是為自己的愛好,那我犯得著去搞什麼運動會麼。”心想,那我當然去搞會所,專門勾搭名媛。
元牡丹想想還真是如此,笑道:“你總是能夠找到藉口來辯駁。”
韓藝道:“我只是實話實說。不過現在你得放下你的工作,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去花園走走,天天工作,你也不嫌累啊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沒有你這麼會找藉口!”
元牡丹白了他一眼,但還是將資料整理好,然後與抱著韓蕊的韓藝去到花園裡面。
“玄牝很調皮麼?”
“連無衣都鎮不住,你說呢?”韓藝想起自己那兒子,也是一陣無奈,又親吻了一下韓蕊,“將來還得靠蕊兒去管教那臭小子。”
元牡丹笑了一聲,道:“將來玄牝別來欺負蕊兒,我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“哪會啊!”韓藝道:“你既然能夠壓著無衣,這女承母業,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蕊兒可以管教好玄牝的”
元牡丹沒好氣道:“我可沒有壓著她,只是她一直這麼認為的。”
韓藝哈哈道:“她一直將你視作要超越的目標,能讓雲城當做目標的人,可真是不多啊!”
元牡丹輕哼道:“她可比我強得多,不該就是性子野了一點,無法無天。不過我看她在婦聯局似乎還幹得不錯,要是能夠一直這麼下去,那我可就放心了。”
韓藝道:“但是這話可不能當著無衣的面說,不然的話,她偏偏不會如你所願,事情智慧越來越糟糕的。”
元牡丹抿唇一笑,點了點頭,又道:“你的大劇院似乎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,連二伯都打算向你要票。”
“是嗎?”韓藝呵呵一笑,道:“不過這也是必然的,我都準備了那麼久,甚至不惜削減官妓,這要還失敗了,那我就不要混了。不過這公事還是等晚上再說吧,哦,今晚我在這裡住,你準備一下。”
“準備什麼?”元牡丹一愣,突然反應過來,頓時暈生雙頰,啐道:“你這人真是一點正經都不沒有,可莫要教壞女兒。”說著,便伸手將韓蕊給抱了過來。
韓藝哈哈一笑,一手攬住元牡丹的腰肢,“你抱小的,我抱大的,咱們夫妻都有所得,妙哉,妙哉。”
雖然如今園中的鮮花多半都已經凋零了,但是隻要有這兩朵盛開的“牡丹花”在,韓藝便覺得這是最美花園。
一家三口度過一個溫馨的下午後,晚上夫妻二人來到議事廳,元禧、元樂早就虛席以待,畢竟很久沒有跟韓藝打過照面了,是該談談了。
“韓藝,恭喜你的大劇院又取得恁地大的成功。”
元樂見到韓藝,立刻向韓藝道喜。
“多謝!多謝!”韓藝笑著點點頭,道:“大伯,二伯你們若是想要看,直接去就是了,自然會有人安排的。”
幾個老頭子都樂呵呵的笑了起來,這小子真是太懂味了。
談論了一會兒大劇院,便開始進入正題,韓藝來這裡開會,當然不會跟他們扯淡的,就算要扯,也得談完正事再去扯,這可是元家的傳統,都是比較務實的人,道:“大伯,你可曾還記得,你曾今說過,關於商人從戰爭中謀利一事?”
元禧愣了下,道:“你是說售賣奴隸一事?”
韓藝點點頭。
元牡丹聽得心裡咯噔一下,她以為韓藝來這裡,就是照例談談南進計劃的事,卻沒有想到韓藝竟是要談論此事。
元禧、元祺等長輩也都是面面相覷,韓藝這一開口,便將這一場會議提升到一個最高機密的會議。
元禧心中也是萬分好奇,道:“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事來了。”
韓藝笑道:“其實上回大伯提過之後,我一直在思考,越想越覺得這事可行的,非但如此,我們還能玩得更大一些。”
元禧皺眉道:“此話怎講?”
韓藝道:“國家打仗是為了什麼?無外乎兩點,消滅潛在的威脅,以及獲取更多的資源。中原地區還好說,便於管理,但是一旦比較遠的地方,那可就難說呢。好比高句麗那化外之地,俗話說得好,這山高皇帝遠,中央是鞭長莫及,故此,即便朝廷消滅了高句麗,通常也會選擇扶植一個政權,管理當地,只要這個政權服從中央的指令就可以了。可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