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衣道:“虧你還笑得出,你難道不覺得尷尬麼?”
韓藝呵呵道:“我不但不覺得尷尬,反而非常感激他那麼說。”
蕭無衣好奇道:“為何?”
韓藝道:“自從我來到長安之後,就不斷有人告訴我,你這麼做是錯的,要這麼做,要那麼做。好比如崔偲、鄭伯隅、許敬宗、褚遂良等人,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,在不知道我想要什麼的前提下,就說我錯了,這非智者所言,我需要的是建議,而非是意見。真正的智者,是懂得保持沉默,如司空李勣、太尉、楊老夫人、還有夫人你。”
他還是有未知領域的,好比複雜的官場,當代的風俗人情,他也不是很清楚,他需要是有人對他的未知領域提出建設性的言論,而不是對他做過的事,提出指正,你們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,你就告訴我往左邊走,這不是瞎扯嗎,他又不是三歲小孩。
蕭無衣驚喜道:“還有我?”
韓藝點點頭,道:“其實你對我的工作保持沉默,就是最大的支援,在這一點上,牡丹也不及你也。”
真正智者,就如韓藝這般,一句話就能說道對方的心坎上。
蕭無衣聽得心花怒放,我竟然跟李勣、長孫無忌齊名,尤其這後半句,怎麼聽怎麼順耳,這就是蕭無衣最想聽的話,勝過一切甜言蜜語,眨著閃亮的美眸,含羞問道:“那你究竟想要什麼呢?”
韓藝輕輕摟她過來,笑道:“當然是與你一塊白頭偕老。”
蕭無衣心頭跟抹了蜜似得,嘴上卻道:“你不想說直說就是了,何必說這些來哄我。”
“這是真的,因此他們都不知道這才是我最想要得到的,故此那些自視甚高之人的意見,我基本不聽。”韓藝摟著她,神往道:“我最想的就是與你看著晚霞慢慢變老。”
蕭無衣心神迷醉,情不自禁的往韓藝懷裡攏了攏,小聲道:“再讓元牡丹端著酒站在後面好不好。”
“呃。。。。”
只能蕭女王是一個完美主義者。
。。。。。。
回到城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