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在貞觀前期,朝政清明,貪官非常至少,不過在貞觀後期,李世民就有些驕傲自滿,皇帝一旦驕傲,必定會滋生**,雖說還算是朗朗乾坤,但是這些人可都是王公貴族,你要說他們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清清白白的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一旦查起來,那真就說不清楚了。
如果說一開始他們只是輸了,那麼李治的一聲令下,只直接關乎他們全家老小的命運了。
惶恐在蔓延中,並且愈演愈烈!
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既得利益者,他們的惶恐,預示著一場大風暴即將要降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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韋府!
“老爺,你………你真的要將查來的證據全部呈上去麼?”
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面透擔憂的向正在寫奏章的韋思謙說道。此人名叫徐勝,是韋思謙身邊的一名小吏,一直都跟在韋思謙身邊。
韋思謙頭也不抬的說道:“不呈上去,我寫來作甚。”
徐勝道:“可是………可是依小人只見,此事當以慎重呀,老爺,你看這些人都是王公貴戚,誰都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王公貴戚?”
韋思謙哼了一聲,道:“我查的就是他們這些王公貴戚,不然的話,要這御史臺作甚。”
徐勝又道:“可是老爺你這麼做,會將人都給得罪了。”
韋思謙道:“這雕、鶚、鷹、鸇,怎能與眾禽為伴?我身為御史中丞,本就應該獨善其身,不應跟任何官員有密切的關係,遲早我也會得罪他們的。”
徐勝見韋思謙一臉堅決,顯得有些著急,急切道:“老爺,此事分明就是韓藝與他們之爭,老爺犯不著讓韓藝當板子使,你看御史大夫,至今未露過面,分明就是不想得罪人。再說,老爺你一旦將這一份奏章呈上,也將陛下逼向了角落裡面,到時陛下即便想手下留情,也是不夠的,老爺你這麼做,可能兩邊都不討好啊!老爺何不少寫一些,給陛下,也給自己留條後路。”
韋思謙停了下來,瞧了眼徐勝,嘆道:“你說的這些,我何曾不明白,但是如果人人都這樣想,那朝堂必將變得腐朽不堪,倘若如此的話,那我還當這御史中丞幹什麼,坐在家享享清福,豈不是更好。這份奏章我是一定要上,該怎麼寫就怎麼寫,如果我今日給那些人一條活路,那今後我再查任何人,對方都不會服氣的。至於給韓藝當板子使麼,那也是沒有辦法,這是我職責所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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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韋思謙的調查已經臨近結束,那些王公大臣急得是茶飯不思,沒有人清楚李治究竟打算怎麼辦,可是根據李治那日的言論,顯然不打算輕易繞過他們,可就在這時候,他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,這個人就是早已經退休在家的長孫無忌。
目前這情況,也唯有長孫無忌能夠阻止這一場風波,因為長孫無忌輩分夠高,威望夠高,而且在朝中有著極大的影響力,他還是李治的舅舅,普天之下,只有長孫無忌可以跟李治一較高下。
於是乎,每日數十名名官員前去太尉府求見。
但是太尉府大門緊閉,長孫無忌是一個人都沒有見。
可即便如此,請長孫無忌出山的言論已經日囂塵上了。
這一下,氣氛變得尤為的緊張,因為長孫無忌擁有抗衡李治的實力,實力是對等的,那麼結果就變得無法預料了。
大興善寺。
“是呀!我差點將這一尊佛給遺漏了。”崔平仲破天荒的將酒杯放了下去。
元鷲也是破天荒的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,面色凝重道:“真是沒有想到幾個佃農竟然會鬧到這種地步。”
崔平仲道:“聽聞你們元家最近也是動作頻頻,這應該都是韓藝的主意吧?”
元鷲點點頭,道:“不過這小子似乎玩大了,我大伯他們現在都嚇得不敢妄動了,那邊太尉剛剛免除韓瑗、來濟的同中書門下三品,太尉的勢力進一步被削弱了,遭此下去,對於太尉也是極為不利的,這可是太尉的一個非常好的機會。老崔,你說如果太尉真的站了出來,陛下有幾成勝算?”
崔平仲道:“太尉當時沒有做出反擊,就退了下去,但因此也保留了他在朝中的勢力,而陛下之所以要藉此事肅清朝堂,其目的恐怕也多多少少想削弱太尉在朝中的勢力,要是真的爆發了,陛下勝算雖高,但對方畢竟是太尉呀,他的勢力可是深不見底的,我也不好判斷。但是………!”
元鷲道:“但是什麼?”
崔平仲道:“韓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