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肆走去。
韓藝目光一掃,又向那些百姓道:“各位鄉親,我就是鳳飛樓的東主韓藝,我非常希望各位能夠來鳳飛樓做事,但是無規矩不成方圓,其中有兩條規矩是不能壞,第一,就是契約!第二,就是你們的意願!我們鳳飛樓會嚴格按照契約辦事,如果你們的契約允許你能夠來鳳飛樓,而你又想來鳳飛樓,那我們會非常開心的接納你們,只要你們沒有違反這兩條,那麼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你們,我一定會為你們做主的。”
那些百姓見韓藝親口允諾,並且剛才韓藝太威武了,一顆懸著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,齊聲叫好!
韓藝又看向躺在地上那小八字鬍道:“滾!倘若再有下次,我敢保證你們終生都將在牢獄裡面度過。”
那幾個漢子如蒙大赦,趕緊扶起小八字鬍在一眾百姓的嘲笑聲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桑木小聲道:“恩公!這魯王可是當今陛下的親叔叔啊!”
“這事你們別管。”
韓藝道:“這狗急了雖然會跳牆,那不會改變他們是狗的本質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魯王府!
“王爺,小人捱了一頓打,那倒沒什麼,可是韓藝還當眾羞辱王爺,還讓小人問王爺,王爺的家的家奴是穿紫袍的,還是穿龍袍的。”
“反了!反了!都反了!”
李靈夔看到自己的管家被打的都不認識了,又聽得這些話,氣得火冒三丈,噌的一下,蹦了起來,道:“徐三,叫上人,跟本王去一趟北巷,今兒本王非得好好教訓那田舍兒一番。”
“小人遵命!”
魯王府上下那都是怒髮衝冠啊。
李靈夔帶著家奴,氣勢洶洶的就準備出門,忽見一位身著布藝的中年男子迎面走來。
“兄長!”
李靈夔一愣。
來人正是李靈夔同胞哥哥,韓王李元嘉,李淵的十一子,他們都是宇文昭儀所生。
李元嘉剛一進門,就見弟弟帶著人馬衝將過來,嚇得一跳,道:“弟弟,你這是幹什麼去?”
李靈夔氣急道:“兄長有所不知,韓藝小兒都欺負到咱們李家頭上來了,我今日若不教訓他一頓,這王爺我是沒臉當下去了。”
李元嘉聞言,面色一變,一揮手道:“你們先下去。”
那些下人愣了下,又看向李靈夔。
李靈夔道:“兄長,你為何要攔我。”
李元嘉卻笑道:“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,連杯茶都不給我喝麼?”
李靈夔一愣,他們兄弟可以說是李淵兒子中,感情最好的,皇室裡面都知道。李靈夔不敢違抗兄命,一揮手道:“你們先下去。”說著又向李元嘉道:“兄長,裡面請。”
兄弟二人來到廳內。
李元嘉道: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李靈夔惱怒的哼了一聲,將此事的原本告知了李元嘉!
其實今日這事,就是他故意安排的,韓藝這麼不給他面子,他當然生氣,但是他還是留有餘地的,只是打自己管家家的佃農,沒有直接找韓藝的麻煩,但是沒有想到韓藝會這麼狠,一點面子都不給他。
李元嘉皺眉,面色變得凝重起來,道:“不瞞你說,我今日來,便是為了此事。你現在去找韓藝,是不是打算為劉福出頭?”
李靈夔怒氣衝衝道:“劉福只是一個管家而已,我犯得著為他出頭麼,問題是韓藝打的不是劉福,是我。”
李元嘉笑道:“韓藝打你家裡的一個管家,你就這般憤怒,要打要殺,可是你想韓藝又是什麼人?他可是陛下身邊的近臣,是陛下剛剛加封的同中書門下三品,宇文僧尼為人出頭,當街辱罵韓藝,陛下又會如何想?”
李靈夔愣了下,詫異道:“兄長,這與新城縣公有什麼關係?”
李元嘉道:“這道理是一樣的,弟弟啊,這回你真不該為新城縣公出頭。”說著,他嘆了口氣,道:“記得當年,父皇欲封母妃為後,可是母后卻拒絕了,正是因為如此,我們兄弟二人才能活到如今,倘若母妃當了皇后,你叫二哥怎麼辦?”
他口中的二哥就是李世民!
當初李淵非常寵愛宇文昭儀,想封她為皇后,宇文昭儀趕緊拒絕,堅決不當這皇后,如果她當了皇后,那李元嘉、李靈夔就有繼承大統的資格,李世民會放過他們嗎?要知道當時還有一個李建成在,這不是將他們兄弟架在火上烤嗎。
李元嘉又道:“我們是陛下的叔叔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