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更加的鬱悶,他寧願不要這恭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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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史臺!
“韋中丞,崔御史。這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如果只有一兩個人告韓藝,可能是別有用心,但是這麼多人告韓藝的狀,那定是韓藝做的不對。陛下將此事交予你們御史臺,可是你們御史臺遲遲沒有動靜,真是令人費解啊!”
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,容貌俊雅的男子坐在御史臺的內堂裡面,朝著韋思謙、崔戢刃說道。
此人正是李淵的十九子,魯王李靈夔。因為他的母親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宇文昭儀,韓藝如此羞辱宇文家的人,他可坐不住了。
韋思謙心想,你也知道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這才多少人彈劾韓藝,又有多少人投奔韓藝,究竟是誰的不對。
崔戢刃一瞥韋思謙,見他情緒有些激動,急忙搶先道:“王爺所言極是,蓋因御史大夫在臥病休息,耽擱了一些時日,我們已經在盡力調查了。”
李靈夔道:“這明擺著的事,還需要調查甚麼?”
韋思謙忍不住了,道:“敢問王爺,依我大唐律例,不知韓藝所犯何罪,還請王爺明言,臣等自當秉公處理。”
李靈夔笑道:“韋中丞言重了,這本是你們御史臺的事,本王也不便過問,但是本王乃是陛下的親叔叔,又豈能眼看著有人在這天子腳下作亂,卻視而不見。本王且問你們,你們何曾見到有商人一次招五千人的,而且,按理來說,他招的也應該是工匠,可是他偏偏招的是農夫,這其中難道就沒有貓膩?”
韋思謙問道:“不知王爺的意思是?”
李靈夔道:“自古以來,只有何人會這麼做?”
崔戢刃道:“只有心懷不軌,預謀造反的人才會這麼做。”
“說得好!”
李靈夔呵呵一笑,道:“早聞崔家有一少年英才,今日得見,果真沒有令本王失望。韓藝這分明就是在打著商人的幌子,暗地裡招兵買馬,圖謀不軌。”
韋思謙心想,韓藝剛剛才被封同中書門下三品,就圖謀造反,而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