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並非是搶來的。”
李弘點了點頭,道:“你說得似乎也有些道理。”
許敬宗好奇道:“就算如此,我也不明白韓尚書究竟想說明什麼?”
李弘又點點頭。
韓藝笑道:“如果說性質相同的話,那麼盜取他人的糧食,與盜取他人的文章,是不是也應該承受同樣的刑事責任呢?”
此話一出,大家都低眉沉吟起來,這話聽著是有道理,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。
盧承慶呵呵道:“盜取糧食,這可依法來斷,可是這文章如何盜取?我也經常抄錄他人的文章,這算不算盜取呢?難道韓尚書指的是科考之事?科舉盜取他人文章,自然是不可取的,也無法逃過眾人的法眼,但是要說承當刑事責任,我看也視情況而定,這與盜取糧食還是有所不同。”
韓藝搖搖頭道:“我並非指的是科舉,盜取也可以說成是竊奪他人的財產,是可以產生利益的,如果只是抄錄他人的文章,然後潛心學習,這算不得盜取,因為這並未有產生任何利益。但是如果抄錄他人的文章,然後擅自做主販賣給其他人,各位認為這算不算是盜取呢?”
李弘若有所思道:“我認為這種做法是不對的,你憑什麼賣人家的東西?”
“殿下說得太對了,道理就是如此。”韓藝道:“我認為文字一旦引發出利益,那麼所得利益就應該歸文字創作者所擁有。”
盧承慶好奇道:“竟有這等事?”
韓藝道:“盧尚書有所不知呀,以前的書籍大家都是抄錄的,而且是用笨重的竹簡,賣書是賺不了錢的,但是如今不同了,如今印刷行業發展迅速,很多人將各位大臣的文章詩詞印刷成書籍,拿到外面去賣錢,並且受益是相當不錯。因此我方才聽到各位在談論秋收時,努力的為農夫爭取權益,卻毫不顧忌自己,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