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急不過,於是就唸叨了她丈夫幾句,哪知他丈夫不但不聽,反而又動手打她,並且還揚言要將她給賣了,謝氏真怕他丈夫這麼做,於是才來我們婦聯局尋求幫助。”
這種事真是太常見了,韓藝卻皺了一下眉頭,因為這種處理起來,也是非常難的,道:“那你是如何處理的?”
蕭無衣笑道:“本郡主一日之間,就全部給解決了。”
韓藝驚訝道:“什麼?”
“你不相信我?”
“當然………當然不是,我只是覺得這種事能夠一日之間解決?”
“那得看是誰!”
蕭無衣得意一笑,道:“我在得知這情況之後,便立刻去聯絡民安局,將情況告訴程二,那程二在得知情況後,就立刻讓小虎領著人去將南郊外的賭坊給查封,我當時也跟著去了,順便詢問了一下關於謝氏丈夫的事,發現謝氏丈夫還欠賭坊三貫多錢。
那長孫胖子說根據神聖的君子契約,賭坊雖然是違法的,但既然簽訂了契約,那就應該要還錢,只不過得減少一些利息。這正合本郡主之意,我先是將謝氏的丈夫找來,以欠款為由,讓他簽訂一份還錢契約,逼著………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說服他去碼頭務工賺錢,每月還一些錢,剩餘的酬勞全部交給謝氏,而且我也幫謝氏在自由之美找到一份工作。”
韓藝聽得震驚不已,道:“你是這麼做的?”
“我騙你作甚。”
“我以為你會抓著她丈夫先毆打一頓,然後逼著他們兩個離婚。”
“那混蛋也配我親自動手?”蕭無衣哼了一聲,道:“至於離婚麼,我倒也不是沒有想過,要是讓他們離婚,豈不是便宜你們的男人?你們男人倒是還可以再找女人,可是人家謝氏怎麼辦?畢竟她年紀也不小了,他們的孩子又該怎麼辦?我們婦聯局可是為女人伸冤做主的,而不是讓女人變得更加痛苦的,這是那混蛋造的孽,他就有義務償還,讓這個家回到跟原來一樣。”
“厲害!”
韓藝大拇指一豎,心中長出一口氣,心口不一道:“不過這跟我預計也差不多,不然的話,我也不會讓你去當婦聯局的頭頭。”
蕭無衣抿唇一笑道:“是麼?”
韓藝道:“必須的呀,其實讓你管理婦聯局,那真是殺雞焉用宰牛刀。”
蕭無衣搖搖頭道:“話雖如此,但是沒有辦法,我不能將你的風頭都給搶了。”
夫妻二人相覷一眼,同時呵呵笑了起來。
但是話說回來,蕭無衣處理此事的手法,確實令韓藝感到有些驚訝,其實韓藝是有些擔心的,但是沒有想到她會處理得這麼好,其實面對這種事,強迫離婚是萬不得已的,實在是沒得救了,才能夠走這一步,這女人不比男人,尤其是在這年代,離婚總歸是女人吃虧。古人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,寧拆一座廟,莫拆一樁婚。
而蕭無衣也不是改變了,或者成熟了,想要改變她是非常困難的,她有著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,她這麼做的一個關鍵因素,就是因為她認為這個家是壞在那個男人身上,這個男人就應該為此償還,其實就這麼簡單。
翌日。
韓藝一早來到了南郊的昭儀學院,如今這裡也已經開學了,並且又多出不少學生來,這是沒有辦法的事,鄭善行那邊又招來不少人,因為羊毛和棉花的出現,他必須得招人,那麼他又是昭儀學院的第二大金主,自由之美員工的孩子,那是無條件可以來昭儀學院讀書。
故此,南郊昭儀學院後面已經在擴建分校了。
入得學院,就聽得陣陣朗誦聲,聲音中還夾帶著絲絲興奮。
韓藝沿著教室外面視察了一圈,果不其然,這些學生們都非常興奮,稚嫩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。一年級剛入學的學生,那自然很興奮,讀書以前對於他們而言,實在是太遙遠,他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有資格讀書,而二年級的學生,頭一回感受到升級的快感,又有不少學弟學妹們,這是全新的關係,這讓他們覺得在這裡太幸福了。
可惜,他沒有見到楊飛雪,於是他直接去到了楊飛雪的辦公室,這剛來到門口,就聽得裡面有人用慵懶的聲音說道:“無衣姐不在的日子,真是輕鬆呀。”
“你可得小心點說話,萬一讓無衣姐聽到了,可有你好受的。”
“難道你們會去告訴無衣姐麼?”
“我們當然不會,因為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。”
“咯咯………!”
韓藝突然閃現在門口,道:“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