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韓藝聽著覺得還真有一些道理,可還是非常鬱悶道:“我也不準進麼?”
蕭無衣道:“我身為頭頭,得以身作則,如果你準來的話,其她人的丈夫也能來,那這塊牌子還有何意義。”
韓藝點點頭道:“行行行,你是大姐大,你說了算,其實我也就是路過,順便………。”
“等下!”蕭無衣忽然手一抬,打斷了他的話,眼睛卻看向門前的街道上。
韓藝偏頭一看,只見一個婦女在門口徘徊著。
“你先躲一下。”蕭無衣小聲。
“躲?好吧,好吧。”
韓藝愣了下,隨即轉身往走向邊上的小巷。
過得一會兒,韓藝又從小巷走了出來,那位婦女已經入得局內。
這麼快就有人來告狀,看來婦聯局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輕鬆。韓藝嘀咕一下,正準備來門前瞅一眼,可剛來到門前,蕭無衣突然就走了出來,小聲道:“你瞧見了,方才你站在這裡,那婦女都不敢進門,我看得將這牌子立到街口去才行。”
韓藝大翻白眼道:“立到街口去?那人家還做不做生意,虧你想得出。你忙你得去吧,我去金行那邊有點事。”
說完,他就搖頭晃腦的離開了。
蕭無衣不禁抿唇一笑,其實她還真不愛韓藝干預婦聯局,因為她也有她的理念,韓藝的理念再跟她相同,也有男女的區別,其實韓藝就是在職務劃分上出了一些主意,其餘的都是蕭無衣自己做主,包括那塊木牌。
“無衣姐,韓尚書對你真是好,你不讓進,他還真不進。”齊婉秋湊到蕭無衣身邊,偷笑道。
“這是夫妻間的尊重。”
“那如果韓尚書不准你去鳳飛樓,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