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牡丹見韓藝神色有異,好奇道:“你在想什麼?”
韓藝一怔,道:“沒什麼!”這他倒也不會怪元牡丹,因為他自己也是分身乏術,他也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,夫妻關係還是相互影響的。
但是心裡卻仍在想著元牡丹方才那句話,希望將每件事都做好,這的確是她為人處世之道,可是根據心理學而言,既然性格如此,那麼就應該會體現在每個方面,沒有道理她偏偏不願意在夫妻方面多做努力,這也太不合乎情理了。
正當韓藝凝眉思索時,可又聽元牡丹問道:“那你得夢想又是什麼呢?”
韓藝愣了愣,笑道:“如果我說我的夢想只是想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,你信不信?”
元牡丹搖頭道:“不信。”
韓藝當即一臉尷尬之色,卻無從辯解。
他這幾年做的事,幾乎都是在爭權奪利,雖然他沒有跟其他權臣一樣,完全沉浸其中,但要說夢想如此,確實太虛偽了一點。
“我也知道這確實很難讓人相信,甚至於我自己。”韓藝苦笑一聲,其實關於這一點,他心中也有一些茫然,當他踏入仕途時,的確是想要確保自己有能力幫助無衣,小胖他們,可是真正走上這條路之後,他覺得自己也有一些迷失,但是在大方向上,他還是堅定的,不至於說對自己產生極大的懷疑,他心裡更多的還是在思考元牡丹方才那句話。
元牡丹當然看出韓藝懷有心事,可她也不是八卦的人,見韓藝似乎不願意說,也不會多問,又將目光轉到手中的資料上去了。
韓藝又瞧了眼元牡丹,見她又開始忘我的工作,眼中更是充滿了困惑,他不管是在仕途,還是商業中,總能遊刃有餘,可在感情上面,他卻感覺有些被動,不禁又回想起他與元牡丹相處的點點滴滴,只盼能夠尋得蛛絲馬跡。
可是想著想著,他只覺一種莫名的輕鬆感湧上心頭來,忽然自嘲一笑,是呀,她已經將妻子做得非常完美,只是我不知道罷了。
其實他之所以感覺跟元牡丹夫妻關係有些平淡,就是因為元牡丹在夫妻方面從不要求他做任何事,甚至都不要求韓藝多陪她一刻,這根本就不是夫妻之間的互動,甚至有點相似貌合神離的意味。但也正是因此如此,元牡丹沒有給韓藝帶去任何負擔,反而還一直在幫韓藝減壓,韓藝想來元家堡,他就來,不想就不來,不管什麼時候來,多久來一趟,元牡丹從未有過半句怨言。
試想一下,倘若元牡丹對於韓藝有諸多要求,那麼以韓藝的性格,也必定會盡量滿足她,可是這樣一來的話,韓藝將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,估計也顧不過來。
這才是元牡丹,她的優先思考,從來就不是自己,不管是在任何方面,她總是思考如何將這事做得最好。她的剋制能力,已經到達變態的地步了,哪怕是在夫妻方面,同樣也是如此,如果她對韓藝收得太緊,事情反而會變得非常糟糕,因為韓藝其實也在摸索當中,這不是虛情假意,這是玩真感情,而真感情恰恰是老千最不擅長的,要三女真的鬧起來,韓藝還真是處理不了。
而元牡丹最討厭的就將事情變得糟糕起來,為什麼她心中很擔心元鷲,但也沒有堅決阻止韓藝幫助元鷲完成夢想,就是因為她知道,如果阻止的話,元鷲可能會自己跳下去,這反而會得不償失,夫妻方面也是如此,她索性就給予韓藝最大的自由,事已至此,你就自己看著辦,以你為中心,那韓藝處理起來當然是遊刃有餘,可見韓藝這個大家庭能夠平穩渡過,不是韓藝付出了多少,而是元牡丹她們在不斷的付出。當然,元牡丹自己可能都沒有發覺,因為這只是她的慣性思維。
念及至此,韓藝心中十分感動,只覺方才還覺得有些平淡的感情,立刻變得非常濃烈,充斥在心房,彷彿得以昇華。
過得半響,韓藝放下筆來,道:“好了!”
元牡丹一怔,起身走了過來。來到畫板前,她凝神看去,不覺詫異道:“我方才有這麼笑過嗎?”
但見畫中女子坐在桌前,轉頭望著韓藝,甜甜一笑,非常的迷人,可是就連元牡丹都覺得這種笑容很難出現在她臉上。
韓藝輕輕握住她的玉手,笑道:“我不知道,興許有那麼一刻,只不過你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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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帶你飛
其實韓藝決心要幫助元鷲完成飛翔之夢,倒還真不是因為誰誰誰的關係,更加不是因為害怕元鷲,如果他硬要說自己不會,元鷲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