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的,因為這回幫忙的都是底層官員,你送香水給他們,他們也用不上。
而三省那邊,別說宴席了,個個弄得是灰頭土臉,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的閱卷官,那真會被人給罵死去。
即便沒這回事,就許敬宗、李義府那兩隻鐵公雞,也不可能如韓藝一般,花這麼多錢請客。
宴席還在進行中,韓藝、李淳風、閻立本三人就回到屋內休息了,他們不在的話,下面的人能夠喝得更加盡興。這來到屋內,李淳風彷彿還在夢中一般,向韓藝道:“韓侍郎,我真是服了你。”說到這裡,他頓了頓,又道:“在此之前,我曾一度認為賢者六學還有一段很長路要走,要知道儒道皆是發展了數百年,才有今日之大成。可是如今的話,賢者六學卻已經贏得考生的青睞,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!”
這確實讓人宛如在夢中一般,在韓藝最開始提出賢者六學的時候,大家都認為這只是一個笑話,只是看能夠笑話多久而已,這才過了多久啊。
閻立本也是感覺不可思議。
“我哪有什麼功勞,這都是許敬宗和李義府的功勞!”
韓藝笑著搖搖頭,又道:“不過這才是剛剛開始,我們的確還有一段路要走。我們賢者六院這一回之所以能夠大獲全勝,皆因公平,但是公平能帶來的東西少之又少,一個新學派的成功與否,還是在於它能夠給國家和百姓帶去什麼,如果只是公平的話,那這一回大考只是曇花一現。”
閻立本撫須點頭道:“關鍵還是在於陛下是否會同意,賢者六院和戶部以及工部合作。”
“這個問題應該不大!”
韓藝搖搖頭,道:“真正的問題是在與我們賢者六院能夠培養出國家真正需要的人才,因此從明年開始,我們賢者六院可不能再這麼清閒下去,我們採取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