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玲瓏微微偏頭,淡淡道:“你不是要拋下我們麼,還來管我們作甚。”
元鷲皺了皺眉,立刻反應了過來,不悅道:“你們少跟我玩這些把戲,你們知道我最恨別人威脅我的。”
五女一語不發,齊步往前走。
老奸巨猾的元鷲哪裡不知道她們是逼自己回去,但關鍵這些女人以前都是非常高傲的,而且知書達理,沒有元鷲那麼卑鄙無恥,也從未以死相逼過,最狠的還是阿史那暮雲,不惜動用家族的勇士妄圖留下元鷲,但最終還是功虧一簣,其餘的女人都是暗示,如果元鷲不答應,她們也不會強求,主要是拉不下這臉來,這種做法還是第一回。
因此元鷲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好吧!我跟你們回去就是了!”
元鷲將包袱往地下一扔,閉目嘆了口氣,心想,她們已經不再是我的紅顏知己了。
五女相互使了個眼色,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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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咚咚!
“誰?”
“小妹,是我!”
吱呀一聲,門開啟來,元牡丹望著門口的元鷲,問道:“大哥,有事嗎?”
元鷲目光往屋裡一瞥,笑眯眯道:“大哥想跟韓藝說幾句話。”
“哦,大哥,裡面請。”
“我是說單獨和韓藝說幾句。”
元牡丹黛眉一皺,擔憂的看了韓藝一眼。
韓藝笑著點點頭。
元牡丹見韓藝胸有成竹,於是出得門去。
元鷲腳背一勾,將門合上,陰沉著臉坐在韓藝對面,“你玩夠了沒有?”
“當然還沒有,如今還只是熱身階段。”韓藝呵呵一笑道。
元鷲冷冷道:“你信不信我永遠讓你做不了早餐,拿不起鋤頭。”
“我當然信元堡主有這能力,但是我覺得元堡主你不會這麼做。”韓藝從容一笑,道:“首先,這世上唯有我能讓你在天空中翱翔。其次,我也是你唯一的妹夫。最後,我還肩負著陛下交給我的許多重任,因此於公於私,於情於理,你不會這麼對我的。”
分析的簡單明瞭,一針見血。
元鷲眯了眯眼,冷笑道:“我還真是低估了你。”
“因此你才有今日的結果!”韓藝笑道:“不過元堡主,我覺得吧,你氣急敗壞的用武力來威脅我,是在侮辱你的格調,這跟你獸園裡面的野獸沒有多大的區別啊。當初你整我的時候,我也沒有說要調集禁軍去滅了你,我是一直在忍,一直在等一個機會。元堡主不也是向來以整人為樂麼,不要讓自己的格調給降低了。我還有很多手段沒有使出來了,這場遊戲註定是漫長的,畢竟你欠了不少的債。”
元鷲氣得是咬牙切齒,怒視著韓藝,連眼都不眨,過得半響,他一拍桌,“你要玩是吧,老子奉陪到底。”
韓藝微笑道:“未必你還有選擇的餘地。”
不過當日,韓藝就回蕭府去了。
“咯咯!他元鷲也有今日,笑死我了,還有沒有,快與我說說。”
這一回到蕭府,韓藝立刻跟蕭無衣分享起這幾日的趣事,蕭無衣可是從小被元鷲整到大的,聽到元鷲氣急敗壞,心裡別提多高興了。這也是韓藝為什麼要跟她分享,他要讓蕭無衣暢快的出一口惡氣。
韓藝翻了翻白眼,道:“這才幾日,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多麼。”
蕭無衣道:“那你回來幹什麼,當然是趁勝追擊,最好是讓元鷲跪在你面前求饒。”
“我說美女,那元鷲是一個瘋子,我也害怕呀!況且兵法有云,一鼓作氣,再而歇,三而衰,如今他正在氣頭上,我當然不能跟他硬碰硬,等到他士氣回落後,我再去玩弄他。”韓藝自信一笑,道:“元鷲以前之所以令我感到力不從心,那是因為他沒有什麼牽掛。而如今不同了,如今他渾身都是破綻,我要戲弄他,真是輕而易舉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蕭無衣點點頭,又略顯遺憾道:“可惜我未能親眼所見。夫君,找個機會,也讓我參與進去唄,討伐元鷲,人人有責。”
又改我的臺詞。韓藝眼珠一轉,道:“你願意跟牡丹合作麼?”
蕭無衣撇了撇嘴,沒有做聲。
咚咚咚!
“什麼事?”
“無衣姐,民安局來人了,說找姑爺有急事。”
“天都這麼晚了,哎呦,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!無衣,我得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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