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暗笑。
元烈虎嚷嚷道:“我才沒怕了,我只是告訴你們而已。”
程處亮這才想起元烈虎跟自己以前是一個德行,自己的兒子沒被少被他扁,當即呵呵道:“不怕就行。”
長孫延道:“無月,出什麼事呢?”
獨孤無月道:“根據我們所查,其中有九家賭坊跟世家大族有關係。”
此話一出,五巨頭當即對視一眼。
程處亮輕咳一聲,道:“這事有多少人知曉?”
獨孤無月道:“不是總警司你吩咐只讓我跟元警長負責麼,不要讓皇家警察插手麼。”
程處亮道:“你咋說出來了。”
大家都略顯驚愕的看向程處亮,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了。
獨孤無月道:“韓侍郎也囑咐過。”
程處亮當即指著韓藝道:“原來你小子也是知道的,那你方才還這麼看著我。”
這獨孤小郎真tm不厚道!韓藝輕咳一聲,道:“我只是感到驚訝原來總警司你也吩咐過,早知道我就不嗦了。”
程處亮道:“既然大家都知道,那就敞開說吧,這事究竟該怎麼辦?”
這賭坊可不是一般的買賣,沒有一點勢力的人開不起賭坊的,但是賭坊又非常賺錢,有錢誰不想賺。
韓藝問道:“他們已經供出後面的主謀了嗎?”
元烈虎大咧咧道:“他們哪有這個膽子,但是要查的話,很快就能查出來。”
獨孤無月點點頭。
韋待價就道:“這要查下去的話,可能會牽連甚廣,我們只是要立威,但要是涉及到朝中去了,只怕會讓我們進退維谷的。”
韓藝點點頭道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你們呢?”
大家都點點頭,都是宦官子弟,太清楚這裡面的利害關係,不僅他們會進退維谷,皇帝都進退維谷啊。
獨孤無月突然道:“但這事亦非是我們說了算,很多人都已經盯上我們民安局了,如果我們隱瞞的話,萬一到時有人告到陛下那裡去了,說咱們私相授受,那我們可就不能倖免了。”
元烈虎點點頭道:“無月說的很對。”說著他餘光突然看向韓藝。
韓藝目光閃爍了幾下,沒有這麼巧吧!
程處亮搓著下巴,但沒主意呀,道:“韓藝,這事你可得想辦法。”
韓藝微微抹著汗道:“事到如今,我們只能當做不知道,根據我的判斷,不管是主謀,還是關在裡面的人,都在等待審判的結果,如果判以極刑的話,估計那被關的人都會將主謀給抖出來,幸運的是陛下答應了從輕處理,相信訊息很快就會傳來,而且我們是允許探監的,再加上這事是陛下親自拍板決定的,因此那些主謀肯定也會派人來囑咐那些人,讓他們扛下來,只要他們不承認,那我們就當做不知道。”
程處亮道:“可是有些人知道,萬一有人告發了。”
韓藝道:“那就不干我們的事了,我們也只是秉公處理,而且,若是涉及官員的話,我們直接可以移交給御史臺。再者說,這事若沒有具體的證據,你很難證明兩者有關係,只要那些嫌犯咬牙扛下來,那就沒事。不過這些骯髒的事,就不要讓皇家警察知道了,我們知道就行了。”
大家紛紛點頭。
這一出得辦公室,韓藝立刻找到元烈虎,低聲道:“這事不會跟元家有關係吧!”
元烈虎點點頭道:“西市邊的那家賭坊就是四爺爺開的。”
“天啊!”韓藝道:“你為何不早說啊。”
元烈虎道:“我也不知道,說來也巧,剛好那人落在我手裡,是他偷偷告訴我的,原來那混蛋是我四爺爺馬伕的外甥。”
韓藝道:“原來四伯馬伕都有這麼厲害啊。”
元烈虎道:“這你都不懂麼,若是不信任的人,怎會輕易能讓他當馬伕啊。”
韓藝瞧了眼元烈虎道:“可我看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啊!”
元烈虎嘿嘿道:“我們元家的人豈是一般的人,我都還沒有說什麼,那人就拜託我轉告我四爺爺的馬伕,他若被判死刑的話,讓那馬伕照顧好他的妻兒,這事絕不會連累我們元家的。”
這麼忠心!韓藝道:“也就是說怎麼也不會查到四伯頭上去。”
“這不可能!”
元烈虎搖搖頭道:“我們元家幹這事,一直都是非常謹慎的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可是四爺爺一定會找你麻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