儀學院來為女人揚名,到時女皇家警察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,這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啊。
“說得好!我們女人雖然打仗不如男人,但是要比才華,我們也不懼男人。”
“誰說我們女人打仗不如男人了,想當年平陽公主東征西討,攻克長安,入駐關中,後又鎮守山西,所向披靡,戰無不勝,攻無不克,戰功赫赫。”
一說到平陽公主,蕭無衣頓覺生不逢時,其實平陽公主就是蕭無衣的偶像,她也是夢想著丈夫入相,她出將,因為她精通李靖傳授的兵法,卻無用武之地,平陽公主是出生在戰亂時期,陰差陽錯當了大元帥的,如今女人想當將軍,那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無衣姐,北郊的昭儀學院,我們倒是不懼,可是士族學院是戢刃哥哥他們建立的,咱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。”
“哼!你未免也太高看崔戢刃他們了,他們以前就輸給我了,這一回他們同樣也會輸給我們,我蕭無衣可從不打無把握之戰,我也不會甘願屈居第二,我既然出任這院長,那麼我們學院就一定是最強的。”
“大言不慚!”
忽聽得門外響起一個聲音,只見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韓侍郎!”
“韓小哥!”
不是韓藝是誰!
蕭無衣詫異道:“夫君,你………你怎麼來了?”
韓藝輕哼一聲,沒好氣道:“我要不來,你豈不要翻天了,真是豈有此理,我是讓你們來教書的,可不是讓你們爭強好勝的。而且,你們可都從未當過老師,就在這裡大言不慚,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。呵呵,依我之見,光說不練,你們女人倒是最強的。”
一個少婦道:“什麼光說不練,還請韓侍郎慎言。”
“韓侍郎,你不是自稱婦女之友麼,怎麼幫著男人說話了。”
“我是婦女之友不假,因此我才答應讓女人來當老師,可是你們也不想想,你們能夠站在這裡,是因為男人,而非女人。”
“胡說!我們能夠站在這裡,皆因皇后,與你何干。”
“哇!你們這是過河拆橋啊!”
“這本就是事實。”
“夫君,這我可也不幫你了。”蕭無衣目光閃閃道。
“韓侍郎,你沒話可說了吧。”
“我沒話可說?我是怕你們吹得太過火了,到時只會自取其辱。”
“誰說的!”
又聞外面有人說道。
“我韓藝說得!”
韓藝當即哼了一聲,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,轉頭一看,只見武媚娘儀態萬千的走了進來,邊上宮娥簇擁,光氣勢就要壓過韓藝一頭,韓藝當即傻眼道:“皇………皇后。”又急忙行禮道:“微臣韓藝參見皇后。”
一干女人也急忙向皇后行禮。
“免禮!”
武媚娘又向韓藝笑道:“韓侍郎,你真是好威風呀!”
韓藝誠惶誠恐道:“微臣不敢,微臣有罪。”
“罪倒也談不上!”
武媚娘笑吟吟道:“只是我覺得你有些前後矛盾,你在大唐日報上面就說得很好,女人自古以來就是相夫教子,如此說來,教學理應屬於女人分內的事。至於這男女孰強孰弱,我覺得這難以爭個明白,畢竟男女的分工不一樣,男人主外,女人主內,這如何比較。但要說這教學麼,我倒是覺得女人要更勝一籌,自古以來的賢臣良將,有幾個不是母親教出來的。”
“皇后聖明!”
一干女子齊聲說道,又甚是挑釁的看向韓藝。
韓藝也道:“皇后聖明!”
武媚娘笑道:“可我聽你的語氣,還是很不服呀,也對,這光說不練,難以服人,既然如此,咱們就比一比吧。”
韓藝忙道:“微臣怎敢與皇后相提並論。”
“無妨!”武媚娘一擺手,道:“這又不是我與你比較,只是我相信女人在教學方面要勝過男人。”說著,她又環視眾女,道:“你們意下如何?”
蕭無衣哼道:“就怕男人不敢應戰。”
武媚娘又瞧向韓藝道:“韓藝,你夫人都開口了。”
韓藝乾笑兩聲,道:“既然皇后如此有興致,那微臣只能從命。”頓了頓,他又道:“昭儀學院每年冬季會有一次大考,只是今年那邊的昭儀學院已經開學了,而且你們入院之前,還得先學習拼音,因此微臣建議拿明年年末的大考作為比試。”
武媚娘笑道:“無須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