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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處亮本就是長安一霸,吃喝嫖賭,那樣不會,最近又不能出門,出門就得被人擒住,問這問那的,只能待在家中,於是就天天把張大安這些人來玩撲克。
但是幾個部下倒是沒有玩的心情,張大安就道:“將軍,陛下那邊怎麼一點風都沒有透出來。”
程處亮興致正高了,不耐煩道:“我咋知道,陛下又不是第一回包庇那小子了。”
張大安瞧了眼程處亮,愁色更濃。
周季童笑道:“張哥,這事你別也擔心,就算陛下包庇他,那些王公貴族又豈會饒了他,他收了這麼多禮,但是名額有限,這他怎麼收場。”
張大安點點頭,心想,我們能做的都做了,再擔心也無濟於事。索性也就不去想了,又繼續玩了起來。
過的一會兒,那管家走了過來,道:“老爺,長孫駙馬在門外求見。”
“你是說長孫衝?”
“是。”
程處亮聽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他與長孫衝連算是親戚關係,因為都是駙馬嗎,但是二人性格是大相徑庭,就沒有一點相似的,平時也從未有過來往。又問道:“就他一個人?”
那管家道:“還有一人,年紀輕輕,倒是挺像是那鳳飛樓的韓藝。”他沒有見過韓藝,但是聽人說起過。
“什麼?”
程處亮一對大眸子都快鼓了出來,咬牙切齒道:“那小子還敢來這。”
周季童忙道:“將軍,那小子來此,定是為了民安局一事,何不看看他是如何說。”
程處亮嚷道:“說個勞什子,我與他沒啥好說的,讓他滾,讓他滾。”
那管家看到這老爺,也是頭疼,急切道:“老爺,求見又不是他,而是長孫駙馬。”
長孫衝何許人,長孫無忌的嫡長子,將來要繼承長孫無忌一切封號的男淫,你讓他滾,你還想不想混下去啊!
“這個長孫真是喜歡跟著添麻煩。”
程處亮抓了抓頭,也不敢將長孫衝拒之門外,道:“讓他們進來吧。”
張大安道:“將軍,咱們趕緊把這些撤了吧。”
這長孫衝身份特殊呀,要是讓長孫衝看到他們幾個禁衛頭頭窩在這裡玩這個,總是有些尷尬的。
程處亮道:“什麼不玩了,繼續玩就是了,你們怕個什麼,來來來,不用管他們。”
張大安幾人互瞧了一眼,只能繼續陪著程處亮玩了起來。
過得一會兒,只見那管家引著長孫沖和一個極為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。
張大安也在鳳飛樓見過韓藝,立刻低聲道啊:“真是那小子。”
程處亮餘光一瞥,見韓藝臉上的青澀都未褪去,更是不放在眼裡,但是再怎麼說,長孫衝在這裡。他不可能當做沒有看見,急忙迎了過來,道:“哎呦,長孫兄你來的正好,快快來與我玩上幾把,我正愁這人不夠多了。”
長孫衝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。可是“不”字都還沒有說出口,就被程處亮給強行拉到了桌邊,這就是文人的悲哀呀,但對方動用武力時,就只剩下被動挨打了。長孫衝幾番要拒絕,話都沒有出口,就被程處亮給堵了回去,嗓門也沒有他大,鬱悶的都快要蹦了起來。
這韓藝就被華麗麗的無視在一邊。連打招呼的機會都不給他。
張大安等人看在眼裡,心裡痛快啊,也故作不做聲,都當做沒有看見。
韓藝就跟下人似得,站在長孫衝身後,他也略感頭疼啊,他見過太多打太極的了,他知道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。那麼真有可能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他現在真的很忙,今日來。就是攻克程處亮的,可不能再拖下去了,心想,看來我首先還得去的與他對話的資格。看著那撲克,若有所思。
長孫衝瞧了韓藝一眼,向程處亮鬱悶道:“程二。這我真不會玩,更加不是你的對手了,誰人不知道,你程二可是有著賭帥之稱………。”
“噗嗤!”
他話說到一半,邊上突然響起“噗嗤”一聲。
很是刺耳呀!
程處亮猛地瞪向韓藝。道:“你笑什麼?”
韓藝拼了命的憋住笑意,直搖頭道:“我沒笑。”
長孫衝趕忙見縫插針道:“這位便是陛下親自賜封的皇家特派使,韓藝。”故意就加重“陛下”二字,無非就是提醒程處亮,你就算不看僧面,也得看佛面呀。說著他又向韓藝介紹了一番。
韓藝拱手道:“久聞程二將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