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拉住韁繩。
“怎麼回事?”
阿史那賀魯頓時一驚,怎麼會突然冒煙了,這時候火藥是完全不存在的,他還在想,難道我們的軍師要昇天了麼?
但他也不想想,如實是神的話,那也是中原的神,當然是幫漢人,怎麼會幫他了。
“報………!大汗,我們中計了!”
一名大將幾乎是連滾帶爬,來到阿史那賀魯面前,哭喪著臉,指著唐軍大營那邊說道。
變故頻出,中軍大帳中是一片慌亂。
可就在這時,後方忽聞殺聲,眾人轉頭望去,只見裴行儉率領三千精騎,直奔中軍大帳而來。
“這………!”
阿史那賀魯與自己一干親兵不禁都驚呆了。
咋聽得一聲熟悉的戰馬嘶鳴聲,阿史那賀魯猛然轉過頭去,往南邊望去,只見一個青年騎在一匹白馬背上,一個勁的催促那戰馬,但是那戰馬卻一個勁的原地打轉,死都不走。
這個青年不是別人,正是韓藝。
不過他此時已經脫下道袍,裡面竟是一身突厥服飾。
阿史那賀魯看了一會兒,才認出韓藝來,事到如今,他如何還不知道,自己被騙了。
完了!完了!全都完了!
“噗!”
阿史那賀魯氣急之下,直接吐出一口鮮血來,臉上的表情是異常複雜,驚訝、憤怒、後悔、沮喪。根據心理學來說,這是一種被騙綜合症,幾乎每個被騙人,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臉上的表情會驚人的像似。
“大汗!大汗!”
一旁將士急忙衝上前扶助阿史那賀魯。
阿史那賀魯指著韓藝道:“快將那狗雜碎給老子抓住,老子要將其碎屍萬段。”
其實碎屍萬段,都不足以彌補他心頭之痛,這裡是他的全部家當啊。
靠!
殊不知此時的韓藝也急得快要吐血了。
他為什麼當初打扮著道長,其實就是為了逃跑而設計的。
那些銅管裡面裝得其實是火藥來的,而且是一種非常劣質的火藥,威力不強,但是,一旦爆炸必定會黑煙滾滾,而他事先就與蘇定方、裴行儉商量好了,埋伏一隻騎兵在這附近,以黑煙為進攻的訊號。
先是黑煙冒出,等於將韓藝掩蓋住了,韓藝趁機將道袍脫下,因為全軍就他一個穿道袍的,這會給人一種道袍即韓藝,韓藝即道袍的感覺,同時也讓阿史那賀魯他們呆若木雞,隨即後方出現殺聲,在這一瞬間,所有人目光必定會望向後方。
韓藝趁機從臺上下來。
另外,他事先讓阿史那賀魯將四畜放置四個方向,其實豬牛羊都是用來打掩護的,精髓就在馬上,而且剛好安置在南邊,與大家的目光正好是相反的方向。
一切的一切都計算的非常完美,畢竟逃跑用的,關乎他的性命啊,韓藝對此是算計到每一個細節。
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忽悠的過頭了,阿史那賀魯對於他有一種盲目的相信,為求韓藝做法成功,竟然將自己的坐騎借給韓藝做法。
他的坐騎可是寶馬來的,跟他南征北戰多時,是認生的,除了阿史那賀魯之外,一般人可是騎不走的。
這真的是要了親命啊!
韓藝哭死了,還是汽車好,有鑰匙就能夠走,沒要鑰匙拔了線也能走啊。
正所謂愛之則深,恨之則切。
起先那些士兵對於韓藝已經崇拜到了極致,如今也對韓藝恨到了極致,有那麼一點因愛生恨的感覺。
幾名士兵立刻手持大刀朝著韓藝撲殺過去。
同時一干大將也護送阿史那賀魯逃跑,畢竟唐軍已經殺了過來,整個中軍大帳已經亂成一團。
韓藝一看阿史那賀魯反應過來,第一反應就是棄馬而逃,真得到了關鍵時候,最值得信任的還是自己的雙腿!
為什麼韓藝一直提倡鍛鍊身體,而唯一沒有放棄的鍛鍊法,就是跑步,其實大多數老千都每天堅持跑步,畢竟他們是槍口下討生活的,跑得不快,那真的怪不得誰。
韓藝現在是不要命的跑,面露猙獰之色,不過他經歷過太多回這種場合,心裡還是沒有慌,還知道往山那邊跑!
但是人焉能跑得過馬!
很快,那幾名突厥士兵就追上來,只見一人手持彎刀,彎下腰來,就準備收割韓藝的頭顱。
韓藝第六感也感覺到了危險來臨,就地往下一滾,可聽得幾聲慘叫聲。他回頭一看,只見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