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士似乎並未注意到他們,還在全神貫注的畫畫。
“哎!小道士!我們大汗已經來了。”
那名士兵趕緊用他那蹩腳的漢語張口嚷嚷道。
那道士一邊畫,一邊說道:“閣下便是那阿史那賀魯?”
連看都沒有看一眼!
咥運怒道:“豈有此理,你這小道竟敢直呼我爹爹的名字,我今日要殺了你。”
言罷,他便抽出彎刀來。
那道士不為所動,還在畫。
阿史那賀魯攔住咥運,道:“我就是阿史那賀魯。”
他們父子以前投奔唐朝,精通漢語,比那士兵說得流利多了。
“大汗好!”
道士終於識趣了,但隨後又道:“但是大汗可否等我一會兒,我想將這幅畫畫完!”
你唐軍囂張,那沒話說,畢竟你們唐軍現在確實比較狠,但現在就你一個人,你還敢讓我們大汗等,你們漢人太囂張了。
這回別說咥運了,阿史那賀魯的那些將士紛紛惱怒不已,嘰嘰哇哇在那裡叫嚷著。
阿史那賀魯眉頭一皺,也很是不開心,雖然我敗了,但我也是一個大汗呀,忽然目光瞥向那道士腳下,原來這道士周邊散落著好幾幅畫,他隨即往後一抬手,身後的大將立刻閉上嘴來。
阿史那賀魯撿起一幅畫來,忽然面色一驚,話中景色正是鷹娑川的景色,而畫中正是前幾日那一場大戰,並且畫的非常好,他們見識過漢人的畫,但是也從未見過這種畫,畫得真是惟妙惟肖。
一旁的咥運瞧得也是一愣,趕緊撿起一副來,看得又是一驚,隨即遞給阿史那賀魯道:“爹爹,你看!”
阿史那賀魯接過一看,畫中是一支大軍狼狽逃竄的景象,不用懷疑,畫得就是他們。
咥運又撿起剩餘的一幅畫遞給阿史那賀魯。
這一幅畫更是令人震驚。
畫中的景色正是眼前的景色,而畫中的人正是他們,一個道士在畫畫,一群身著胡衣的人站在一旁,其中一人頭插羽毛,身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