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舌。
長孫延顯得有些忐忑不安,這是他第一回修訂律法,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。不過韓藝對此倒是信心滿滿,畢竟這個機會實在是千載難逢,透過的機率非常之大。他直接給訓練營的學員放兩日假,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,靜待結果。
他自己也得需要休息一下,這兩日可算是把他給累壞了,關鍵這些學員都變得能言善辯,不太好糊弄了,他漸漸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在家好好休息了兩日,畢竟他這幾日的確忙得夠嗆。
等到第三日,他又與桑木、拉姆希德去往金水門送別法里斯等一干西域商人。他們可是未來的財神爺呀,韓藝為此都忍下了法里斯暗中派人綁架他得工匠,這表面工夫那就更加不用說了。
關於此次西域對唐的外交,韓藝只知道起因,但並不知道結果,李治沒有說,他也沒有問,實在是他官職太小,還不夠資格參。
在面對江南商隊的時候,韓藝是動之以情,可在面對西域商人的時候,韓藝那就是曉之以利。
雙方都表現得非常虛偽,嘴上說得親如兄弟,好得不得了,但心裡卻是各自打著自己算盤。
當然,韓藝出色的演技,也讓法里斯相信韓藝並不知道他派人去捉拿工匠一事,以為韓藝也並未將這些工匠放在心上,也就放下心來,雖然他派去的人,沒有一個回來的,但他並不是很擔心,因為他派去的都是黑奴,而且還不是他出面,他自以為很難查到他頭上來,可見他還是小看了大唐的貴族勢力。
韓藝送出四五里路,便停了下來,含著不捨的眼淚,用以精湛的演技與法里斯等一干西域商人道別,然後便與桑木先折返回去,拉姆希德畢竟是西域人,自然得多送送,故此沒有跟他們一道回去。
“恩公,那三名工匠………。”
桑木雖不知道其中緣由,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