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藝道:“如果只是吃個便飯,那我倒是無所謂,呃。。。。不過我也不會去,畢竟我還想跟你吃燭光晚餐,更加可恨的是,元傑那廝竟然還找來好些個江淮女子,你知道我這麼專一的男人,怎麼可能去參加那種宴會,我非常果斷的拒絕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?”
韓藝皺眉道: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元牡丹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韓藝吃驚道:“難道你不批評他們那種下流的行為嗎?”
元牡丹道:“這是他們的事,我也管不著。”
韓藝試探道:“那要是我去的話………?”
元牡丹道:“你去就是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韓藝不敢置通道。
元牡丹道:“你為何恁地問?”
韓藝道:“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,他還請好些個江淮女子,據說個個是妖豔誘人,你難道真放心我去?”
元牡丹道:“你若想去,我能阻止一回,也不可能回回都能阻止,你若不想去,那我就更加不需要說了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多問。”
“你真開明。”
韓藝憋了半天,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,心想,要是換成無衣的話,元傑如今恐怕已經成豬頭了。
但是在他眼裡,元牡丹這不是縱容,而是欲擒故縱,因為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。
元牡丹忽然站起身來,道:“我得去花園一趟。”
韓藝本想一起去的,可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事做,道:“那行,你先去吧,順便叫人弄些筆墨紙硯來。”
“筆墨紙硯?”
元牡丹驚訝的望著韓藝。
“你這是什麼眼神。”
韓藝覺得被侮辱了,道:“我也是可以玩墨水的。”
元牡丹一怔,點點頭,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。
“好歹我也是要成為孔子的男人啊!”
韓藝搖著頭,各種不服。
一個時辰過後。
元牡丹擦著額頭上的香汗來到屋內,這一間屋,頓時噗嗤一笑。
韓藝抬起頭來,道:“你回來了。”
元牡丹掩唇咯咯笑了起來。
怎麼出去一趟,就跟個傻婆娘似得。韓藝先是一愣,然後又是一愣,先一愣,是因為元牡丹的笑聲,而後一愣,則是因為元牡丹那猛烈起伏的雙胸,不禁吞嚥一口,開始絞盡腦汁回憶那晚的纏綿,可惜是一片空白,只有第二日早上那一抹香豔,深深印在腦海裡。
元牡丹忽然也注意到韓藝那炙熱的目光,不禁紅暈上臉,黛眉稍皺,嗔怪道:“你看什麼?”
韓藝一怔,嘿嘿道:“你又笑什麼?”
元牡丹抿了抿唇,道:“你自個不會去照鏡子麼?”
“照鏡子?”
韓藝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臉。
元牡丹又是噗嗤一笑。
韓藝突然意識到什麼了,看了眼自己的手,只見手上滿是墨水,他一個很少用毛筆的人,基本每回寫,都弄得自己一身一墨水,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只能說他寫得太投入了一點,嘴上卻道:“看你今後還敢鄙視我玩不來墨水不,我玩起來自己都感到害怕哦!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元牡丹抿唇一笑,又道:“你還是去洗把臉吧。”
“等會再去,我這都還沒有寫完了。”
“你這是在寫什麼?”
“第二期大唐日報。”
韓藝招著手道:“你過來幫我看看,有沒有錯字。”
元牡丹走了過去,坐在韓藝邊上一看,當即抿唇一笑,道:“你應該說有沒有對的。”
拜託!我這是簡體字好不,沒文化真可怕!韓藝也不知該如何解釋,道:“等會你幫我改改。”
元牡丹卻是沒有理他,突然拿起那張紙來,認真的看了起來,黛眉稍稍皺起,過得好半響,她突然回過頭來,望著韓藝道:“你………你這是想幹什麼?”
韓藝聳聳肩道:“正如你想的那樣,我打算跟崔盧鄭王鬥鬥法。”
元牡丹美目一睜,道:“你………你不要命了。”
韓藝沒好氣道:“這跟要不要命有什麼關係,崔盧鄭王而已,有何懼哉?”
有何懼哉?元牡丹不可置通道:“崔盧鄭王的實力,你難道還不清楚麼?你憑什麼跟他們去鬥?”
韓藝道:“你們總是說崔盧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