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坐在了韓藝的懷裡,急道:“你幹什麼,快些放開我。”渾然已經忘記自己是會功夫的,而且韓藝不是她的對手。
韓藝緊緊抱著她,豈容她輕易掙脫,見她完美無瑕的肌膚白裡透著紅,彷彿吹彈可破,更增嬌豔,笑嘻嘻道:“牡丹,你的面板為什麼這麼好,是不是有什麼秘方,要是有的話,可別藏著掖著,咱們弄個護膚產品,賺一筆大的。”
元牡丹心中莫名一喜,紅暈上臉,道:“什麼秘方,我生來就是如此。”
韓藝直點頭道:“對對對,我妻子是天生麗質,哪裡用得上那些玩意,抱歉,是我說錯話了。”
元牡丹聽得左一聲妻子,右一聲妻子,心中既是無奈,又是歡喜,白了他一眼,更顯嫵媚,道:“你莫要盡撿好聽的說,你和無衣的事剛一傳出來,整個京城都轟動了,若是………。”
說到這裡,她便停了下來。
韓藝和蕭無衣的事鬧得是滿城風雨,要是她在插上一腳,她真的不敢想象。
韓藝呵呵道:“你未免也太小看你夫君了,鬧得滿城風雨又怎樣,到頭來還不是我大獲全勝。什麼禮法,什麼制度,純粹是瞎忽悠人的,不管是世上最為尊貴的皇室,還是最重禮法的山東士族,我隨隨便便都能說出幾件見不得人的事,由此可見,是好是壞,還得用實力來說話。”
元牡丹非常鄙夷瞥了韓藝一眼,道:“人家做見不得的人事,你就要做更加見不得人的事,這是什麼道理,若人人如你這般,那人間只怕會變成煉獄。”
“沒有這麼嚴重吧!”
韓藝鬱悶道:“我也不是這個意思,我們是兩情相悅,情投意合,問題就在於這年頭的愛情,必須要用建立在實力上面,沒有實力,白得也會變成黑的,有實力的,黑的也會變成白的,我不是要將白得變成黑的,而是阻止白的變成黑的。如果當初那萬二有我這手段,也就不會落得如此境地了。”
元牡丹聽得黛眉一皺,不禁想起自己的結拜大姐,一時間,心中是百感交集,她們三姐妹始終沒有逃過一個“情”字,其實她也明白問題所在,就是她們三人都非常的自我,不願受人擺佈,因此她在最初的時候,選擇壓抑自己,服從的家族的命令,嫁給了獨孤先略,可終究還是沒有逃過。而且,她覺得韓藝說得非常有道理。
要說韓藝下流,外面哪個玩跨子弟玩過的女人不比韓藝多,都還是***來的,別說外人了,元傑、元烈虎都是出了名的風流,尤其是元傑,江淮地區產美女,幸福的要命,相比起來,韓藝簡直就是弱爆了,攏共才三個女人,還弄得他苦不堪言,當然,只算今生,不算前世,韓藝上輩子跟他們也是一個德行,玩過的女人太多了,但也可以說是他被很多女人玩過,畢竟他從未勾搭過良家婦女,其實韓藝真正糾結的還在於他自己的性格。
話說回來,皇帝的三宮九院,哪個不是出身名門,憑什麼皇帝能夠這樣,說白了,就是皇帝實力最大。
要說這韓藝的出身就還不如那萬二,而蕭無衣比那崔大姐還要尊貴一些,一般情況下,蕭家是如何也不會答應的,但是蕭家不但答應下這門婚事,而且對於韓藝那相當看重,這可不是韓藝感動了他們,而是用實力征服了他們。
韓藝又繼續說道:“如果我沒有實力,縱使我們都不願,你與無衣恐怕也會離我而去,但是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。”
元牡丹幽幽一嘆道:“你說得倒是輕鬆,只怕是難於上青天啊!”
“你說得不錯!”韓藝重重嘆了口氣,神色黯然道:“其實就算十個許敬宗,我也未放在眼裡,我唯一害怕的只有一個人。”
元牡丹好奇道:“誰?”
韓藝道:“此人擁有絕色容顏,傲人的身材………?”
“女人?”
“嗯。”
韓藝點點頭道:“不但如此,她還身懷一種名為黯然**掌的功法。”
“黯然**掌?”
元牡丹聽得怪玄乎的。
韓藝嗯了一聲,道:“此功法甚是了得,其精妙之處,不在掌上,而是在臉上,修得此功法,時時刻刻黯然在臉,我遠遠望著她,就覺得萬分虧欠她了,我若開口,她便委屈,我若動手,她便哭臉,軟硬不吃,這叫我如何下得了手啊!”
元牡丹想了半天,也沒有想出是誰來,道:“你是騙我的吧?”
“騙你是小狗。”
韓藝嘆道:“我費盡心力對付她半年,結果,我也煉成了這黯然**掌,見人就黯然,就問你怕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