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登時掌聲雷動,不少平時素養極高的貴族都為韓藝叫好起來。
長孫無忌也是興奮不已,其實他倒不是很愛酒,因為貞觀初年大家都窮,大家都在省,而且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,喝酒誤事,在那時候他就把酒給戒了,直到貞觀末期,他才喝那麼一點。
但是他對於韓藝的話表示認可,因為貴族離開不酒的,但是釀酒必須需要糧食,糧食又是民之根本,常常因為酒的問題,爆發階級矛盾,這的確是魚與熊掌之痛,若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,這酒絕對是最好的酒。
“多謝,多謝!”
韓藝只覺受寵若驚,道:“它的名字就叫做‘生命之酒’,因為這一種酒它是有生命的,它的味道和顏色都會隨著時日的推移而變化。”
程咬金聽得一身都癢了起來,撓著脖子,嚷嚷道:“說誰不會呀,那也得嘗過之後才知道啊。”
韓藝笑道:“這是當然。”說著他那些少男少女點了點頭。
這些少男少女立刻端著酒壺和酒杯上前,為這些貴族們斟酒。
這酒一倒出來,暗紅色的液體,那是晶瑩剔透,頓時引得全場驚呼。
濃濃的酒香,芳香迷人。
眾人彷彿已經沉醉其中了。
程咬金著實忍不住了,剛一倒滿,他就端著酒杯一飲而盡,這酒剛入喉嚨,他雙目一凸,長著嘴巴,突然狠狠砸吧了幾下,興奮的搓著手道:“想不到這酒恁地夠勁。真是………爽啊!小娃!小娃!再給我一杯,再給我一杯。”
那少男見程咬金白鬍子都一大把了,卻跟個小孩一樣,吵著要酒喝,險些笑出聲來,道:“抱歉,盧國公,這………這只是給大家品嚐的,一人只准喝一杯。”
程咬金先是一愣,直接伸手將那酒壺拿過來了,不屑道:“老夫自己不會倒嗎?”
那少男呆了呆,又回頭望了眼韓藝。
果然草寇出身,素質真tm低!韓藝對此也只是感到無奈,點點頭。
褚遂良抿了抿,眼中一亮,低聲道:“太尉,這酒還真是不錯啊!”
高履行呵呵笑道:“從此之後,怕是無人再為酒與糧食而發愁了。”
長孫無忌也顯得非常開心,笑道:“但願如此吧!”
“爽!”
程咬金喝得根本停不下來,一抹嘴大呼爽啊!
高履行笑道:“盧國公,我相信韓藝可不會給你第二壺,你省點喝吧。”
程咬金眨了眨眼,道:“說的有道理,得省點喝。”
言罷,他又開始小口小口品了起來。
在他後面還有一個跟他一樣沒素質的傢伙,正是他的兒子,程處亮。這傢伙直接奪來一壺,喝得倍兒爽了。而楊思訥、楊思訓、薛仁貴看得就很不爽了,我們就一杯,你就一壺,這太不公平,但是他們還是愛惜面子,強忍著對韓藝的怨氣,就弄一杯給他們喝,這未免也太吝嗇了。
招待不周,招待不周啊!
“這酒還真是特別,又香又烈,喝著就是痛快一些。”
尉遲修寂使勁的砸吧著,意猶未盡道。
盧開明道:“副督察還真是厲害,一下子就弄出這麼好東西來。”
崔有渝突然道:“小蒙,你怎麼不喝?”
楊蒙浩眼眸滴溜溜轉著,嘿嘿道:“我………我暫時不想喝。”
尉遲修寂嘿嘿道:“小蒙,你是不是帶著這酒回去,跟天富他們炫耀炫耀啊!”
楊蒙浩笑著沒有做聲,這傢伙最愛裝逼了,任何好東西都不及裝逼給他帶來的快感。
崔有渝笑道:“這你未免也難看了,待會我們去問副督察要一壺酒,我相信副督察一定會給的吧。”
楊蒙浩眼中一亮,道:“對呀!”他嘿嘿一笑,開始喝了起來。
貴族愛酒,那是自古來的傳統,這酒對他們吸引力,不弱於紙墨,無不砸吧稱快,個個都是喝得意猶未盡,關鍵才一杯,太少了一點,他們又沒有程咬金父子那般臉皮,只能坐在那裡,雙目微合,拼了命的回味。
唯獨一人例外,這個人就是元牡丹,她望著手中的酒杯,一臉愁緒,紙墨香水只是在這一場爭鬥中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,但是並未對他們元家的買賣產生衝擊,因為這些買賣佔他們元家收入份額比較少,油的話,雖然會對他們家族的生意造成一定的影響,但是對於整個元家買賣而言,衝擊不會很大。
但是酒業是他們元家一大收入,遠遠勝過油,韓藝這種新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