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,他拖了一個長音。
顧傾城喜道:“當真?”
她話音剛落,韓藝立刻道:“的睡衣!”
顧傾城先是一愣,隨即想起那晚被這廝看了一個通透,不免暈生雙頰,啐道:“下流。”
韓藝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對你下流麼?”
“誰說的。”
顧傾城道:“我是說要征服你的心。”
韓藝笑嘻嘻道:“可是我得心在我的身體裡面,你要征服我的心,首先就要征服我的**。”
“去!”
顧傾城嫵媚的白了韓藝一眼,坐了下來。真要打起黃腔來,她又豈是韓藝的對手,現在的黃腔在後世可都能上小學語文課本的,好比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,當代用一種輕佻的語氣說出來,那就是黃腔。
韓藝瞥了她一眼,笑道:“說真的,我挺佩服你的。”
顧傾城好奇道:“你佩服我甚麼?”
韓藝道:“你一個弱女子,混跡風塵,身上還藏著這麼一個大謊言,你兀自能夠將那些公子哥玩得暈頭轉向,實在是值得人佩服。”
“那是!”
顧傾城略顯得意道。
韓藝笑道:“但是我很好奇,老是遮著也非長久之計,你遲早要露陷,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害怕麼。”
顧傾城笑道:“我不是已經找到你這一座靠山了嗎。”
“我?”
韓藝呵呵道:“我算得了什麼靠山,我可遠不如那些公子哥呀。”
顧傾城眼波流轉,狡黠道:“你就別妄自菲薄了,這事實可就擺在面前,你看,自從我來到鳳飛樓之後,就沒有多少人來找我了,哦,應該說就裴清風一個人偶爾來找我。”
韓藝微一沉吟,立刻長長哦了一聲,“我明白了,你是藉著我身處在朝堂漩渦中,來為自己護航啊!你還真是狡猾啊!”
顧傾城咯咯一笑,又道:“那也不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