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和武昭儀,雖然不足以影響大局,但還是令陛下頭疼,若是舅舅你能夠寫文章駁斥他們的言論,那也是大功一件呀,而這寫文章不就是舅舅你所擅長的麼。”
許敬宗聽得不禁老臉一紅,他的確是非常擅長寫文章的,問題在於韓瑗、來濟更加擅長一些,而且道理確實也不在他這一邊,他要能有主意的話,早就寫了。
王德儉見許敬宗非常不自信,立刻就明白過來,稍一沉吟,又道:“舅舅,這寫文章有大雅大俗一說,多少千古絕句是出自青樓那等骯髒之地,舅舅何不換個路數試試看。”
許敬宗聽得一愣,似乎想到什麼,但很快就陷入沉思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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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!
韓瑗、來濟又來到弘文館,與一干大臣討論這立後廢后一事,現在這事已經是聊開了,他們也無須藏著掖著了,韓瑗、來濟這麼做,無非就是想利用各種學派的理論,去動員其餘的大臣,讓他們支援自己。
“哈哈!”
正當大家討論激烈的時候,門外突然響起一陣笑聲,只見許敬宗、李義府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韓瑗、來濟懷著極強的敵意望著許敬宗、李義府。
許敬宗拱拱手,笑道:“韓侍中,中書令,方才許某人在外面聽了少許二位的妙論,但是許某對二位之言,倒是有些異議。”
韓瑗不冷不淡道:“願聞高見。”
許敬宗笑道:“想那郊外田舍翁若多收十斛麥,就想**子,何況天子欲立後,這本來就與別人沒有關係,何必要妄加議論呢?”
李義府略顯詫異的瞧了眼許敬宗。
而其餘文臣對此更是嗤之以鼻。
這話你也太俗氣了,拿皇帝跟田舍翁相提並論,拿不道德當理說,真是豈有此理。
這裡可是弘文館,是代表大唐最高文化的地方,看來這許敬宗肚中墨水已經用盡,竟然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來。
可是韓瑗、來濟卻是聽得眉頭一皺,面露擔憂之色。
有句話說得好,話糙理不糙!
這許敬宗再怎麼說,也是出身名門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