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他突然輕輕撫摸了下頭上的棒槌,不,應該是髮髻,笑呵呵道:“不過我今日才知道,原來發髻還有這麼一個好處。”
原來方才並沒有砸到韓藝的腦袋上,而是砸到髮髻上,只是韓藝剛才想事情想得出身,被嚇到了,他在那麼多大鱷中周旋都安然無恙,要是走在路上被人用棍子給砸死了,那他絕對會死不瞑目,連投胎都不會去。
蕭無衣面色一喜,嘻嘻道:“瞧,還是砸的準好。”
韓藝面色一冷,蕭無衣螓首立刻下垂。
真是拿她沒有辦法!韓藝突然一把抱起她,見縫插針的坐了下去,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不等她叫出聲來,炙熱的嘴唇就親吻了上去。
狠狠在蕭無衣那性感、飽滿的嘴唇上肆虐了一番,吻得她鼻息咻咻,韓藝方肯罷休,哼哼道:“這就是你方才砸我的懲罰,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夫君頭上扔東西。”
蕭無衣鳳眼嫵媚,薄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惹得韓藝差點沒有將她就地正法,心想,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誘人了。又聽蕭無衣嗔道:“難不成我不砸你,你就不會親我了麼?”
韓藝萬萬沒有想到她會蹦出這麼一句話來,一時竟然語塞了。
蕭無衣噗嗤一笑,突然玉璧輕輕挽著韓藝的脖子,輕輕偎依在韓藝懷裡。
韓藝一愣,關切道:“無衣,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?”
蕭無衣猛地坐起來,慍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韓藝訕訕道:“你一般只在孤峰肯這麼順從我,在外面一直都非常抗拒與我摟摟抱抱的,可是今日………!”
蕭無衣愣了愣,隨即道:“大庭廣眾下摟摟抱抱的,成何體統,這是你不尊重我。”
這也算是大庭廣眾?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