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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府。
“夫君,如今局勢是不是對你不利?”
一個樣貌平庸的婦人朝著面色凝重的李義府說道。
李義府眼一瞪,道:“你一個婦人問這些作甚?”
那婦人小心翼翼道:“我是想要不要先將津兒他們先送出長安。”
李義府倏然起身,怒喝道:“你這是想害我麼,如今可是最緊要的關頭,如果讓人得知我將兒子全部送出長安,豈不是告訴所有人,我已經輸了。我告訴你,陛下一定會贏的,如果再讓我聽到這等言語,休怪我不講情面。”言罷,他就氣沖沖的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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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府。
一道倩影偷偷來到後門,正欲開門時,忽聽一個沉聲道:“雪兒,你這是要去哪裡?”
楊飛雪嚇得一哆嗦,轉過身來,委屈道:“爹爹!”
楊思訥道:“回去。”
“爹………。”
“你還當我是你爹爹,就立刻給我回去。”楊思訥眼一瞪,厲聲喝道。
楊飛雪一怔,望著楊思訥,眼淚已經在眼眶裡面打轉,過得半響,她轉身邁著小步往閨房跑去。
楊思訥仰面閉目一嘆,道:“韓藝,你也別怪我無情,這一場鬥爭,我實在是不敢參與其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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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面對如此複雜而又極其危險的局勢,人人都是選擇明哲保身,沒有人再敢參與進去。
一時間長安城內是風聲鶴唳,從最近兩市和北巷的消費驟降,就可見一斑,因為消費主要是貴族子弟撐起的,而如今貴族子弟都鮮有出門,長輩都是吩咐過的,尤其是不能去北巷。北巷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,韓藝也早有預計,就給大家放了一個長假,休息整頓。
當然,基礎建設那邊還是在繼續。
而那邊韓瑗也沒有放棄,第二日又來找李治,又是長篇大論,還不帶重複的。
李治兀自不聽,也不開口讓你回去,直接叫人將他給抬出去。
他心裡知道,他不佔理,跟他們爭辯,也只是自討無趣,索性不理,不管你們怎麼說,我就是沒有聽見。現在褚遂良還在他手中,等於就是韓瑗他們有求於他,不理對他就是最有利的。
但,這也只是權宜之計,長久下去肯定不行。於是乎,許敬宗自告奮勇,要前去遊說李勣,畢竟他也是以口才著稱的,而且只要能夠遊說成功,那麼他就是這場決戰中最大的功臣,這個機會他可不能錯過。
可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南郊李宅。
“啊嗚!啊嗚!”
許敬宗站在李勣床邊,望著床邊雙目似睜似閉,嘴巴一張一合的李勣,眼中充滿了茫然。
一旁的李弼嘆道:“許尚書,你都看見了,不瞞你說,其實我大哥早些日子身體就有些不適了,故此一直住在郊外靜養,那日都是帶病上朝的,可是沒有想到在宮中又突發舊疾,真是禍不單行呀,如今大半時候都是神志不清,只有偶爾一兩個時辰稍微清醒一點。”
許敬宗鬱悶的要命,準備了一肚子的話,結果遇到一個神志不清的李勣,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他,這真不知找誰哭去。
而且,就算李勣是裝的,他也沒有辦法,稍微問候了幾句,就鬱悶的離開了。
他前腳一走,李勣突然坐了起來,哪裡像似一個病人,比二十一二歲的小夥都還有精神一些。
李弼早已經無語了,鬱悶道:“大哥,你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。”
李勣瞧了他一眼,道:“你去城裡看看。”
李弼錯愕道:“看什麼?”
李勣道:“看看城裡有多少大臣病倒了,你大哥興許還算是輕的。”
李弼尷尬一笑,沒有做聲。
李勣嘆了口氣,陷入了沉思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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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敬宗回到宮中,一臉尷尬的向李治彙報了情況,畢竟他去的時候,曾許下不少豪言壯語。
李治聽罷,不禁十分失望。
韓藝目光一閃,忙道:“陛下,不管怎麼樣,我們決不能放棄努力,陛下應該繼續派人前去遊說,這對於我們而言,即便是失敗一回,也是沒有任何損失的。”
李治點點頭,又向崔義玄道:“崔愛卿,恐怕得勞煩你走一趟了。”
畢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