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侍郎他們深諳官場之道,又能敏銳的捕捉到機會,在朝廷之上,他們才是正道,有他們相助,那我再參與其中,不但不能幫到什麼忙,反而會破壞內部的團結,畢竟我和許大學士和崔大夫都是有些過節的,我在大家就不能團結。所以,昭儀你就當我是一塊泥,屋頂哪裡漏了,又暫時找不到瓦,就拿來救急,要是沒用就放在一邊晾著。”
武媚娘聽得都傻了,如果是李義府說的話,那武昭儀也就聽聽,這明顯就是鬼話,信你就怪了,但問題是韓藝是先這麼做的,再這麼說,這就很難不讓人去相信了,她其實也不太理解韓藝為何在她最困難的時候,盡心盡力,但是等到勢力壯大的時候,卻又退居二線,這絕非是正常人的思維,不敢置通道:“你真是這麼想得,還是在說笑?”
韓藝非常認真道:“我真的是這麼想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武媚娘完全不能理解。
韓藝微微聳肩,非常誠懇的說道:“那我目前確實能力不濟,在這種大事上面,可不能打腫臉充胖子,否則的話,只會害人害己。”
道理是對的,但問題是沒有這種人呀!武媚娘愣了半響,搖搖頭道:“我還是不能理解,這可是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,還是你只想做一個買賣人。”
這皇帝用人,心腹肯定是第一,能力還只是其次,這時候是你最需要展現忠心的時候,你竟然不把握住這個機會,你會不會為當官啊!
韓藝笑道:“其實我這是為長遠在考慮,昭儀不妨想想看,這一間屋它需要很多瓦,因此沒有人會在乎其中任何一塊瓦,但是瓦碎了,你想的就是那塊補漏的泥,如果這塊泥還是獨一無二的,那我寧做泥,不做瓦,此乃長久之計也。”
這番妙論,饒是武媚娘不禁都愣了半響,隨即忍不住掩唇咯咯笑了起來,那兩隻大白兔一上一下,晃動的非常自然。
只能說沒有胸罩的年代處處透著誘惑。
但話說回來,武媚娘心裡還是非常感動,韓藝有句話說得非常對,他在,內部肯定有不團結的聲音,許敬宗、崔義玄都看不起韓藝,又有很深的過節,也就是說韓藝為了她的利益,而選擇犧牲自己的利益,絕對是大公無私。
韓藝忽然眼中精芒一閃,倏地起身,道:“昭儀,我先告退了。”
武媚娘聊得正開心了,還想誇獎他幾句,錯愕道:“你有急事麼?”
“不是………哦,是。這………韓藝先告退了。”
韓藝一拱手,也不等武媚娘說話,便疾步離開了。
武媚娘都蒙了,等她回過神來,韓藝已經走遠了。
怎麼回事?
武媚娘雙眼充滿了困惑,想了半天,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,這按照宮中禮儀來講,韓藝是有違禮制,忽覺胸前有些癢,這低目一瞧,只見胸前溼了一大片,整個豪。乳露輪廓盡顯無疑,就連那分紅的蓓蕾都顯現了出來,原來她如今還在哺乳期,也不知是不是剛才抖動的太厲害,這奶水都出來了,但是古代沒有胸罩,如今又正值秋高氣爽之時,衣服穿得也不是很多,她穿得又是綢紗,結果就一溼,就全走光了。
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韓藝急著離開了,這一瞬間臉紅得如朝陽一般,都快擰出水來了,尷尬的要命。
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哇塞!不愧是武媚娘,真tm雄偉壯觀啊!
別看韓藝走得急,但是心裡還是有點爽,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雖然沒有一丁點想法,還有些害怕,一溜煙就跑了,但是看到如此風景,難免不會感到竊喜,這是男人之本性也。
但是他並未回北巷,而是順道去了訓練營,也沒啥事,就是去看看。
“快點!快點!你們是沒有吃飯麼。”
這一來到訓練營,就聽到一個粗嗓子在那裡叫喊著。
只見二米多高的元烈虎站在操場中間,鼓著脖子在那裡叫喊著,而一個個訓練營的學員都在韓藝設定的障礙場上揮灑著汗水,個個臉上都是繃得緊緊的,完全看不到一點笑容。
比起剛開始來,如今的訓練那真的是稱得上魔鬼訓練。
更加要命的是,獨孤無月突然請假,補上的是元烈虎,獨孤無月是內在的暴力,平時話極少,也不會輕易去與人爭鬥,但你要惹急他了,那你就徹底完了。而元烈虎外放型的,靠的就是吼,一點不爽,那就暴跳如雷,嚇都會嚇死,相比較起來,當然是獨孤無月要好!
撇開一切不講,獨孤無月站在這裡,看著都養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