���蟻衷諭舷氯ヒ丫�廖摶庖辶耍��械氖屏σ丫�淺C饗裕�懷黿峁�幕埃�遣換嵊腥魏胃謀洌��抑換峒泳緦獎叩惱�罰�詮�野儺詹煥��綣�蛭�聳魯ご蘇�廢氯ィ�厴�裨梗�炊�岫哉巖怯邢��撓跋臁!�
“你與我想的一樣,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
武媚娘點點頭,又問道:“但是………你以為又該如何去開這口?”
韓藝對這一次的決戰倒是思考的挺多,道:“首先肯定是要公開討論此事,畢竟廢后立後可都不是小事,但是我不佔成直接拿到朝堂上去講,朝堂上人多嘴雜,討論起來只會沒完沒了,到時可能會變得剪不斷,理還亂。而且此等大事,很多大臣都是見風使舵,真正做決定的可能還是那麼幾個人,我建議還是先和中樞大臣商量。”
武媚娘點點頭,卻是愁眉難展,輕嘆道:“可是這麼一來的話,真是令人難以看到希望。目前朝中最有威望的莫過於四人,國舅公自然是首當其衝,其次左僕射褚遂良,他乃是顧命大臣之一,也不用多說,另外,還有右僕射于志寧,以及司空李勣。”
韓藝當然也分析過,也就是這四人,如果他們都點頭了,那就朝中決不可能存在異議,即便有也是不足為慮,道:“國舅公、左僕射是肯定反對的,那麼剩下就是右僕射與司空可以值得我們去爭取。”
武媚娘嘆道:“於家與長孫家源遠流長,又是最早輔助太宗聖上的,二人關係非常要好,想來他也是站在國舅公那邊的。唯獨就剩下這司空李勣,此人雖不是國舅公那邊的,但是他常年抱病在家,閉戶不出,不問朝政,陛下屢屢想委以重任於他,但他均是婉拒,這你恐怕也是深有感觸吧。”
韓藝點點頭道:“當初成立民安局時,任命李司空的次子李思文為警務司,可這訊息剛傳出去,緊接著就是李思文打獵受傷的訊息,直到現在李思文都未露過面。”
“由此看來,司空李勣也是反對的。”
武媚孃的語氣非常沮喪,因為當初房遺愛一案中,長孫無忌已經清除了一批功臣,剩下的開國功勳就這麼幾個了,當然,還有程咬金與尉遲敬德,但是尉遲敬德早就退休了,程咬金在政治上面,不及這四人,他們四個位高權重,無人能及,勢力遍佈全國,如果他們四個都不答應的話,光憑李義府等人在那裡跳來跳去有個屁用,李治他也不敢直接與這四個人對著幹,唐朝的皇帝可沒有清朝的皇帝權力大,而且李治一直沒有掌權,這弄不好就會出大事。
真到了這一步,武媚娘是越想就越沮喪,好像看不到成功的希望。但是每當這時候,她就想到了韓藝,雖說韓藝能力有限,不能改變局面,但是卻能夠給予一種非常正面的能量,這是她現在所需要的。
韓藝也看出武媚孃的沮喪,這也是正常現象,笑道:“昭儀,你可曾聽說過我當年在揚州阻止陳碩真大軍入侵?”
武媚娘一愣,點了下頭,陳碩真都與她說過此事,但是她並不知道為什麼韓藝提到此事。
韓藝道:“當時的情況是揚州精銳全部被楊刺史給調走了,城中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,陳碩真上萬大軍氣勢洶洶而來,可以說只要陳碩真往前衝,揚州必失。揚州城內一片沮喪,百姓都是惶恐不已,就連楊家都已經做好玉石俱焚的準備,不抱有任何勝利的希望,如果來個戰前分析,不管從哪個方面去分析,都是必輸無疑。
但是結果是不但揚州城守住了,而且老天還落下一顆流星,重創了陳碩真大軍,直接導致整個戰局扭轉,這上哪講道理去。如果當時全靠分析來應對的話,那只有舉手投降,正是因為我和楊二公子保留了勝利的希望,我們才能贏得最後的勝利。
再說我與元家的鬥爭,我與元家的勢力相比,那真是螞蟻與大象,讓我選,我也會選元家,但這只是紙面上的實力相比,可是真正到了短兵相接時,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,戰場上以少勝多的戰例也是多不勝數。昭儀你在這裡分析的再細緻,考慮的再周全,想得再多,到事情發生之後,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,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舉個最簡單的例子,如今朝中勢力似乎非常明顯,但這是基於一切都未發生前,誰敢保證當事情發生之後,每個人還會堅持自己的初衷?演練是演練,實戰是實戰,在本質上這是兩回事。
昭儀要考慮的應該是,還有沒有其它的選擇,以及準備的是否充分。我想事到如今,我們都是無路可退,而且已經是蓄勢待發,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,如今我們氣勢高昂,自然得趁勝追擊,越是這時候,昭儀就更加要有必勝的決心,有句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