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是懷疑,而是肯定,因為你太囂張,完全沒有殺手的職業素養,再加上那些人形容,我敢肯定就是你。”
陳碩真道:“就算如此,你也不能證明我與那人有關係,但是倘若沒有絕對的把握,你決計不會將此事抖露出去的。如今朝中暗湧流動,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打破平衡,而且我可是還救了你一命,曾也是你告訴楊思訥,我已經死了,一旦抖出去,你敢保證你的那些敵人不會藉此事攻擊你嗎?”
“聰明!”
韓藝呵呵道:“在上回來這裡之前,我當真不敢輕舉妄動,也害怕惹禍上身,畢竟你也不是善茬,可是說是瘟教派大教主,誰敢招惹呀,但是見到你之後,我就敢肯定你與那人是認識的。”
陳碩真微微皺眉,仔細回想了一番,道:“我不認為我上回透露了這方面的資訊給你。”
韓藝笑道:“我曾一度認為你這麼做是在幫我,畢竟你也救了我的命,當時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想法,直到昨日,你說你要報復我,要讓我嚐嚐功敗垂成,功虧一簣的滋味,這才令我想到這一點。在當時的情況來看,蔣獻不死,國舅公還很有可能翻盤,正是因為蔣獻的死,才一錘定音的。
如果你要報復我的話,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,因此你絕無可能出手相助,你肯定還樂於見到出現非常多的狀況,讓我焦頭爛額,飽嘗功虧一簣的滋味,也就是說你殺蔣獻,並非是在幫我,那麼當時只有兩個人迫切的希望我能夠贏,其中一個是不可能的,畢竟你們曾也是同行,同行之間是競爭關係,那麼不只有剩下另外一個了,這其實並不難猜。”
要知道韓藝可也算是一個心理專家,這心理活動對於他而言,是非常重要,陳碩真哪裡想到這些細節,以至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只能說韓藝這傢伙太狡猾了。
悔不當初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