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座大靠山,她們再也不怕被人欺負了。
這良禽擇木而棲。
曹繡直接氣病了,這簡直就是災難性的打擊,要不是其餘的歌妓有賣身契在她手中,不得都走完了。
“我當時就說了,這元家可是惹不起的,北巷的買賣是關乎韓藝的個人利益,與鳳主有何干系,為何咱們要支援他。”
曹繡身著白色睡衣坐在床上,氣得臉色都好了起來,朝著床邊坐著的帶著黑紗帷帽的陳碩真激動的說道。
陳碩真淡淡道:“如果沒有關係,當初鳳主又如何會招攬韓藝,當時他只擁有北巷。”
曹繡道:“那也沒有必要咱們陪著他一塊死呀,我現在這樣,自身難保,拿什麼去幫他。”
陳碩真聽得輕輕一嘆,略顯後悔道:“這確實是我預判失誤了,我沒有想到元家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大,我也沒有想到韓藝到現在都只是被動挨打。”
曹繡不滿的看她一眼,憤怒的偏過頭去。
她真的非常生氣,其實韓藝的到來,還未傷及她的核心利益,畢竟二人不算是同行,但是賈四母的崛起,也就是預示著花月樓的隕落,而且還是以驚人的速度隕落,這是她辛辛苦苦一手建立的啊。
陳碩真微微一瞥,道:“不過你也不要氣餒,韓藝一日不出手,就證明還有轉機,以我對他的瞭解,他絕不會就此認輸的,你要認輸,也得等到韓藝出手之後才認輸。”
曹繡激動道:“他怎麼出手,他憑什麼出手。”
陳碩真道:“當初兩市不也是在一夜之間崩潰的嗎,記得最開始的時候,同樣也沒有人看好韓藝。”
曹繡眨了幾下眼,沒有做聲了。
的確,韓藝一日不出手,就還有轉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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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郊外!
“牡丹姐,咱們的市場都還沒有完工,韓藝就被少公子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,這麼下去的話,只要咱們市場一旦建成,北巷可能連一日都頂不住了。”
朵拉站在一塊花土邊上,朝著正在細心栽花的元牡丹說道。
元牡丹細心的將一棵幼苗埋入土中,方直起身來,走出菜土,一旁的丫鬟立刻將水端上,她洗了洗手,又拿著帕子擦了擦手,突然開口道:“如果你是韓藝,你會怎麼辦?”
朵拉立刻搖頭道:“換我的話,恐怕只能關門了,這實力相差太大了,而且韓藝不得人心,我看勝負已定。”
元牡丹低目思忖半響,輕輕嘆了口氣。
朵拉瞧了眼元牡丹,小心翼翼道:“牡丹姐,你不打算幫幫韓藝麼?”
元牡丹斜目一瞪,道:“你這是什麼話,我可是姓元,要幫也是幫我們元家。”
“是!”
朵拉嚇得微微頷首,又道:“哦,少公子那邊說女人日還是需要牡丹姐你出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元牡丹淡淡回應了一句,突然道:“如果韓藝就這麼輸了,那他的北巷也的確沒有存在的必要。”
說完,她就進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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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家藥鋪!
“哇!都在呀!”
韓藝來到屋內,只見鄭善行、王玄道、盧師卦三人正坐在院中閒談,立刻拱拱手,又朝著王玄道道:“王公子,這幾****上哪去,怎麼不見你。”
王玄道道:“跟人下棋去了。”
“下棋?”
韓藝驚訝道:“下幾天?”
盧師卦呵呵道:“你以為玄道這一手棋藝真是天生的麼,這可也是需要苦練的。”
“這倒也是!”
韓藝點點頭,天才只能說明一個問題,就是比別人多用了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,道:“但是王公子棋藝不是天下第一了麼,還有誰能夠招架幾天?”
王玄道淡淡道:“人外有人,這世上哪有什麼天下第一的說法。”
“你倒也別謙虛了。”盧師卦笑道:“也就崔三叔能夠與你下上幾天幾夜,換作別人,即便有這耐心,也沒有那信心了。”
“崔戢刃他爹?”
韓藝下意識道。
盧師卦點點頭。
一旁鄭善行突然哈哈笑了起來。
幾人一愣,看向鄭善行。
這傢伙不會是在做白日夢吧!韓藝一臉古怪的望著鄭善行。
盧師卦好奇道:“善行,你笑什麼?”
鄭善行頭往韓藝那邊微